个想下山的人吧!只要是为了达到你自己的目的,别人会遭遇怎样事,受多大的伤都与你无关不是吗?”
凌长空现在不服气极了,跪在墓穴里也就算了,还要被两个师弟质问,怎么被救的人还脾气这么大呢?凌长空也是心头火起,怒道:“难道你会去救那个家伙吗?别说我救不了,要知道那可是太一门的人,难道我还要去救那个一直压着我们的太一门的天才吗?”
“说得好像你会救天生宗的弟子一样,如果不是我踹你那一脚,你会救他们吗?”
凌长空一时语塞,过了好一会儿才低着头瓮声瓮气地回答道:“我会救的,就算没有你踹我那一脚,我还是会救的。他们是我的师弟师妹,我怎么会不救…”
归萸打断了凌长空的话,出言嘲讽道:“你当然会救,在你的目的无法达成的时候,对吧?当目的无法达成时为了避免出现更大的损失,他们就像是你为了达成目的使用的筹码一样,只要在可承受的损失范围内就行了。你和他还真是像啊,凌人余孽,倒也称得上是名不虚传。”
凌长空仍然小声地反驳道:“你不也是一直没出手嘛,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虽然凌长空说得很小声,但音量恰好足够让归萸听见。归萸不再理会凌长空,转头训斥起长青来。
“你呢?你又是怎么一回事?”
长青战战兢兢地答道:“弟子,弟子白海游园陆长青,奉师娘归鸾之令下山追回偷下山的师弟师妹。”说完,还偷偷瞄了眼归萸。
“奉师妹的令下山吗。”归萸听到这里,仿佛陷入回忆之中,“白海游园的弟子又一次输给了摩崖洞吗?”
长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归萸的话,只有沉默。归萸隔了一会儿,又自己说道:“我也输过,倒也不能因此责骂你。只是,每次白海游园输给摩崖洞总是会生出事端,这次也没能例外呢。”
归萸叹了一口气,对长青说道:“好好修炼吧,这次输了虽然也没出什么太大的事,但你也该领悟到旁观的滋味不好受了吧。下次再输的话,就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了。你就跪到自己想起来的时候就起来吧。”说完,归萸再度推开墓室的大门,自己走了进去。
凌长空一听,急得在归萸身后大喊:“那我呢?归萸师伯,那我呢?你可不能因为以前跟摩崖洞的恩怨…”
门已经毫不留情地关上了,留下凌长空一脸的幽怨。
洛安站在墓室中,这里跟洛安想的可完全不一样。整洁的地面不说,桌榻,字画,应有尽有。这看起来可不像个墓室,倒像是谁家的书房。桌子上放着一本一本整齐叠好的书,笔都放在在笔架上,纤尘不染。左右各有一个房间,房间门上分别写着观天井和穷地楼,看起来不大,各有一张石床。
沈言钧抱着剑自己一个人低声啜泣着,沈言秀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洛安也不知道,两人只好陪着沈言钧坐在榻上。这时,墓室的大门又一次打开,归萸走了进来。
沈言秀看见归萸眼睛一亮,因为顾虑到沈言钧所以没有像之前一样扑上去。归萸走到沈言钧的面前,开口问道:“很生气很伤心吗,孩子?”
沈言钧没有说话,只是重重地点头。
“你的大哥是个好大哥,你是为没人没有帮忙救他而生气呢,还是为自己不能保护他而伤心呢?”归萸看着把自己缩成一团的沈言钧,没有等待他的回答,自己去了名为观天井的房间。
洛安安慰道:“少爷,你要是想说话就说话,你要是想哭就大声地哭,我和阿秀都会在这里陪你,一直在这里陪你。”
沈言钧听了洛安的话,抽抽搭搭地说道:“我不要再哭了,我不会再哭了。等我成为天下第一剑修,我会回来报仇的!不需要谁帮忙,我一定会为大哥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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