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细看,那悬崖竟是看不见底。施清越忙返回峻极禅院,禀报杜世琼,杜世琼忙派大批弟子想法救人。施清越猜测冯不离绝难生还,便任由嵩山派的人搜山救人,自己辞别杜世琼回山。
施清越回山禀报褚毓秀等人,褚毓秀也不以为意,谁知祝清风大放厥词,说什么冯不离是他新收弟子,恭谨孝顺,极是喜爱,既是在嵩山出事,便须向嵩山派要人。冯毓德见他如此说,便也附和,褚毓秀c韩毓才反复陈说,冯不离明明是自己贪玩掉下山崖,又怎能赖人家嵩山派?华山嵩山百年交情,血浓于水,守望相助,又怎能为了一条人命便即翻脸?若是如此,以后华山派还有朋友吗?祝清风不依,大闹一场,双方争来争去,越说越僵,竟是难以了局。正争持间,嵩山派却派人来了。
原来,出事以后,嵩山门下弟子四出,终于有几个弟子到达那悬崖下方,找到冯不离时,只见冯不离早已摔死,满身是血,惨不忍睹。几人将尸首搬回,杜世琼便命找一口棺木装殓了,派了一个精明强干的徒孙左冷禅,带人将棺木送上华山来。左冷禅知道师祖心意,于路快马加鞭,只比施清越晚到了半天。
褚毓秀见嵩山派派来的是三代弟子,死了的冯不离也是三代弟子,知道杜世琼之意,便对祝清风等人说道,既是三代弟子之事,便让岳不群前去交涉,才是正理。岳不群在华山正厅接待左冷禅。岳不群年方十六,左冷禅年方十九,二人虽均极是年轻,却是有板有眼,极有法度。
岳不群秉承了祝清风之意,提出要让嵩山派赔偿五千两银子。左冷禅登时大怒,说道当年魔教为了一部《葵花宝典》攻打华山,嵩山派也曾派人前来相助守山,战死数十人,如今华山派为了一条人命,索要赔偿,岂不让天下英雄齿冷?五岳结盟,这又是结的什么盟?二人你来我往,争持不休。岳不群虽受了师父严命,毕竟不忍心真向嵩山派索要大笔银两,最终二人商定,嵩山派赔偿华山派三百两银子,算作安葬费用。
左冷禅交纳了银子,便气呼呼地下山去了,临走时扔下一句话:“不意我堂堂中华,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事!”祝清风嫌岳不群办事不力,将他暴揍一顿,直打得岳不群昏死过去。
华山派本以为此事已了,谁知过了大半月,本来答应参与五派大校的泰衡嵩恒四派,纷纷飞鸽传书,致信褚毓秀,说道不再前来参与大校,万一在华山上有所损伤,怕华山派没那么多银子给众人治伤。褚毓秀猜测,这必是嵩山杜世琼飞鸽传书其余三派,他四派商定之事,气得好几天吃不下饭,却又无法惩罚祝清风。李清涟本来就与祝清风极不对头,这时更是气个半死。
众人收三代弟子为徒,极是仓促,收徒之际,拣选不严,是以这三代弟子颇有些良莠不齐。华山事多,众人教授武功也不甚上心,这华山上的规矩便立时松懈了不少。
李清涟说起这些,极是气愤,最后说道:“师弟,你说祝清风这人可还有廉耻?总有一天,我会叫他给活活气死。你说我怎么和这样的人同在一派?”风清扬淡淡一笑,说道:“师兄,若你是师父,你会如何做?”李清涟气得脸孔变形,咬牙切齿道:“那还用说!我教他活不到明天!”风清扬道:“师兄,要教他活不到明天,你自己先要好好活着才行!恕我直言,我看今日情状,你自己真的快要气死了,还怎么对付他?”李清涟道:“这道理我岂不知?只是我却压不住心中火气!”
风清扬侧耳细听窗外有无动静,悄声说道:“大师兄息怒。二师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每日勤练武功,广交朋友,就是为了这掌门人之位。小弟以为,你应学他,细细揣摩华山气功剑法,就算赶不上他勤苦,也应勤练勤修,时时与众位师兄师姐切磋;闲暇之时,多向师叔请教;让让清芷师姐多和众位师姐结交;有什么外出的差事,小弟替你代劳,你只在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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