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寻常,也并不违犯规矩。师父岂不明白?只是师伯若以此责难,师父却是难以说话。再说,一直以来你二师兄的武功便是仅次于我,这次却被你三师兄打败,则师伯c你二师兄脸面何存?以幼胜长也有,可是你二师兄却不是一般人,他若一败,师伯实实无颜以对。”
李清涟缓得一缓,又说道:“我华山门下,数十年来,一直分为两派,一为剑宗,一为气宗。师父与师叔是剑宗传人,师伯是气宗传人,两宗一直争斗不休,这便是根由。”
风清扬道:“剑宗?气宗?这怎么一门之中,又有两宗?”
李清涟道:“此事说来话长。想来你不曾听说过《葵花宝典》这部书?那《葵花宝典》是一部武学秘笈,故老相传,其中所载的武功高明厉害至极,若是练成,自当无敌于天下。只是自这部宝典成书后二百余年间,却无一人能据书练成其中武功。五十年前,《葵花宝典》重现江湖,引起一场争斗。
“其时莆田少林寺方丈红叶禅师,武功极高,聪明智慧,得此宝典后志得意满。哪知高兴得不到三天,便有武林人士上门抢夺此书。莆田少林寺历来高手颇多,寻常武师便来抢书,却也讨不了好去。只是天下皆知此宝典在莆田少林寺,是以那上门之人络绎不绝,或明抢,或暗偷,或巧取,或豪夺,那种种鬼蜮伎俩,也不消提了。红叶禅师本以为捡了个宝贝,哪知却是块烫手的山芋,天天便是忙着派人守御山门c打发来客,更无一日清闲。”
风清扬见师兄稍停,忙插话问道:“然则红叶禅师为何不将此书送出,那样岂不省了无数麻烦?”李清涟微微一笑,道:“若是你是红叶禅师,你舍得吗?”风清扬一想不错,如此神物,当然不舍得随便送出,更何况为保此经本寺已经多所损伤,若是随手送出,如何向合寺上下交代?
李清涟接着道:“便这样,南少林要保有此书,无数江湖豪客要抢夺此书,这一争夺又是两三年。南少林虽是武学圣地,却也每年都要为此书赔上几条性命,至于那斗智斗力c尔虞我诈之事,更不必说。两三年过去,莆田少林寺未从这部宝典中得到什么好处,却又引起我华山派的一场剧变。
“其时我华山派掌门冷剑秋,志大才高,雄心勃勃,极愿光大我华山一派。这一年便派了师弟岳肃c蔡子峰,前往莆田少林寺谋取此书。这位冷剑秋前辈极有心计,早已与两位师弟商量多日,此一去,那是志在必得。此前去少林寺抢夺此书的,尽是些黑道高手,或小帮小派之人,名门大派却从无人前去。岳蔡两位到得莆田少林寺,送上重礼,只说是奉本派掌门师兄之命,求红叶禅师指点一下我华山派气功剑法中的纰漏之处。我华山派早年间一位前辈与莆田少林寺当时的方丈有重大渊源,故此红叶禅师不疑有他,也便诚恳相待。岳蔡两位在寺中住下,每日求教于红叶禅师。二人所住禅房与红叶禅师的禅房相距甚近,他二人艺高胆大,便于夜间去红叶禅师房外窥看,见红叶禅师每晚都在翻阅一本书,再看封皮上大字,正是那《葵花宝典》。红叶禅师每晚看毕,便将那宝典放入身下的蒲团之中。这蒲团正在禅房中央,任谁也不会想到,如此重要的宝物,竟会藏于其中。再说这是方丈禅房,不论寺中僧侣,还是外人,又有谁能够随便到方丈禅房中来?一日红叶禅师聚众,二人觑得机会,进入禅房盗出宝典,回到自己禅房阅看。二人早已得掌门师兄指示机宜,此时便一人读一半,岳肃前辈读前一半,蔡子峰前辈读后一半,二人来不及笔录,只好硬记。读完一遍,只听得外面大殿中好似已毕,二人于是忙将宝典放回。第二日,二人便拜辞红叶禅师,快马加鞭,回到华山。
“前辈掌门冷剑秋命二人立即将心中所记笔录下来。二人应命,花了两日时光,笔录已毕,掌门人聚集华山弟子,命他二人讲演书中武功。谁料二人一加印证,竟然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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