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待,不敢有半分的不敬,不像姓于、姓马的汉子那样对康子庸一上来就破口大骂。他本是野性汉子,此刻已经被康子庸打到在地,蛮劲发作上来,破罐子破摔,哪还顾得了那许多?听康子庸说自己不是周家的后人,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侮辱,怒道:“老子姓周,堂堂正正的周老令公第十一世玄孙,你适才耍赖偷袭老子,老子一时疏忽才着了你的道,你奶奶的小犊子,有种你放开我,咱们重新打过!”他知道自己武功不敌康子庸,可是为了颜面,还是这样叫了出来,说完这一通话之后,气势汹汹,两只眼睛狠狠地瞪着康子庸,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心道:“左右至多不过也像姓于、姓马的汉子那样滚下山坡而已,又能怎样?”
康子庸手一松,那瘦汉子“砰”的一声摔在地上。康子庸伸脚在他屁股上轻轻一踢,笑骂道:“你奶奶的,嘴里不干不净还在骂人,不怕死的嘛?信不信我把你也扔下山坡,摔你个屁股开花?”那瘦汉子道:“你他妈的小乞丐,老子周砥节要是怕了你,就不是好男儿。你......”他还没说完,康子庸又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骂道:“你奶奶的,你爹爹给你取名叫‘周砥节’,是让你砥节砺行,砥砺风节,砥砺名节,你入盘龙帮,助纣为虐,为祸一方,都干了哪些砥节砺行的事了?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姓周,还嫌给周老爷子丢的脸不够多,是也不是?”说罢在他屁股上连踢了几脚。
这几句话好像恰恰说到了周砥节的痛处,他两只眼睛狠狠地瞪着康子庸,却不答话。康子庸见他怒气冲冲,瞪着自己,怒道:“怎么?我这几句话说错了嘛?”周砥节怒道:“你小子不要辱人太甚,你他妈的有种再踢一下老子的屁股试试?”康子庸哈哈一笑,这才明白他瞪着自己是因为踢了他屁股,于是接口道:“试试就试试。”腿一抬,脚一动,“呼”的一声向他屁股上踢去。
周砥节穴道被封,躺在地上,身不能动,口却能言,趁着敌人右脚尚未触到自己屁股的这片刻功夫,嘴里“小杂种”、“小乞丐”、“你妈的”等污言秽语乱骂。他骂的正酣,忽觉康子庸右脚将要触到自己屁股上衣衫之际,势道却缓了下来,心道:“这小子要干什么了?”心中刚转过这个念头,只觉的他右脚缓缓的伸在自己腰下,接着脚上用力向上一挑,竟将自己身子挑的飞了起来,周砥节“哇”的一声叫了出来,心道:“他要将我扔下山坡,说不定依样葫芦,就像对付于、马两位一样,是让我滚下山坡。”他想到这里,哇哇乱叫,同时说道:“你他妈的臭小子,折磨人的不算好汉。有本事…”他杀猪般叫嚷着,身子飞起后下落的势道却丝毫不缓,眼看脸部就要着地了,忽觉得自己腰间衣衫一紧,身子却是被康子庸一只手提在了空中,只听得康子庸道:“我只是让你给我带路,你瞎叫嚷什么,你当我真不敢踢你屁股嘛?”周砥节命悬他人之手,又怎会说“你不敢踢我屁股”?只得乖乖的默不作声。
康子庸将周砥节的身子提在手中,走到白墙边上,看准了白墙的高度,心中估计下用力的大小,先用力提着周砥节的身子前后晃动了两下,然后喝一声:“上去!”右手一甩,将周砥节的身子甩的飞了起来,同时康子庸左脚在地下一蹬,左手在墙面上一按,稍一借力,身子跃了起来,待得身子将到墙话喝了好几口水。过了片刻,又听得周砥节叫道:“有大门不走,非要翻院墙,你…”。他还没说完,又“咕咚,咕咚”传来一阵呛水声。
康子庸站在墙头上向下面抱了个拳,说道:“对不起了,周兄弟,在下也是初涉江湖,这个…实在没什么经验。”说罢一跃而下,又跃到了院墙外面的实地上。只听得院墙内周砥节的声音道:“你小子是白痴还是弱智?是真的…”“咕咚,咕咚”。
康子庸想到他穴道被封,手脚动弹不得,只能在水中载浮载沉,情形之狼狈,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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