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那招“一字刀”法叫什么名字,只觉刀势奇急,叫道:“好家伙!”当下使了一招翻天掌里的“烘云托月”,趁他那招“一泻千里”尚未挥到自己身前之际,身子往右一转,左掌疾出,向他右手手肘处的“曲池穴”上疾托过去,康子庸见他一刀砍来,自恃自己武功比他高的多,竟然不跃不避,身形一侧,反而伸掌拍他手肘,有恃无恐,一动手便和他抢攻。曾老三叫道:“你奶奶的!这小子也是会家子事。”康子庸嘴上不肯吃亏,叫道:“你奶奶的!你这胖子的一字刀法使得忒也稀松平常。”正在此时,身侧白光一闪,一柄长剑寒光点点,径向康子庸的左掌直刺过来,护住了曾老三手肘处的“曲池穴”,曾老三见来了帮手,那招本待收回的“一泻千里”反而不收回了,刀势丝毫不缓,直向康子庸的脖子横划过来,当此情势,康子庸只得向后退了一步,退了一步之后,这才看清,使长剑护住曾老三手肘的那人,是个长脸汉子,曾老三和那长脸汉子得势不饶人,向前跨了一步,单刀、长剑一起递出,一上一下,单刀拦腰横砍,长剑当胸平刺,齐杀过来,此外又有一个汉子加入了战团,只见他手持一柄链子枪,手腕一抖,挽了个枪花,枪尖乱颤,突然“呼”的一声朝康子庸咽喉也刺了过来,旁边的谢碗儿见康子庸处势危急,“啊”了一声叫了出来,喊道:“小心!”康子庸见三样兵刃同时往身上招呼,只得又向后退了一步,还没站稳脚步,忽听得身后破空声劲急,想是一个什么重兵刃从背后砍来,康子庸急忙向右跨了一步,这才避过。扭过头来,这才看清,从背后偷袭的正是那持板斧的汉子。
康子庸只在片刻之间已被四条大汉团团围住,四条大汉分持四样兵刃,而康子庸赤手空拳,只能施展轻身功夫,身形连晃,在四样兵刃之间来回穿插,一时竟找不到机会拍出一掌还击,百忙中匆匆一瞥,只见那边谢老者也已被围,战阵外还有两个汉子负手在旁边掠阵,正是范老大和马老二,那老者身形如鬼如魅,在人群中乱晃,一双肉掌,上下翻飞,大袖鼓动,像是灌满风了的风帆,显然他出掌时手臂上贯满了内劲,见那谢老者虽然力战六敌,余暇之际却还能在数种兵刃丛中拍出一掌,还上一记,远没有康子庸这边措手不及。康子庸一分心去看谢老者那边的战况,显些被那使剑的长脸汉子刺中胸膛,当下不敢去看,只留心身边四个人的身法,只要康子庸伸掌拍向四人中的一个,其他三人的兵刃便迅捷无比朝康子庸身上招呼过来。刀剑刺来,康子庸身形一晃,早就避了开去,只有那杆链子枪刺到时,康子庸才会使上一招翻天掌里的手法,要么抓向枪开,要么顺势一带,用枪杆格开砍来的板斧。康子庸他们斗的正急,忽听得两声惨呼,从谢老者那边传来,紧接着两团黑影向上飞出,跃过众人头错了话,却也顾不得了,接着道:“你们这帮狗腿子,光天化日之下,强取豪夺,欺负孤寡老人,强抢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忽见那链子枪向自己到咽喉刺来,叫道:“来的好!”一招“拨云见日”抓住了枪杆,向上一挥,架开了那旁疾砍而下的板斧,那人见康子庸抓住自己的枪杆,连忙运劲往里回夺,康子庸顺着他回夺之势,握着枪杆往里一送,那汉子只觉一股大力传来,虎口发麻,手中的链子枪再也握不住了,“砰”的一声被枪柄杵倒在地。康子庸本来想顺着他一夺之势,先往回送,趁他全力回夺之时,再往后猛拉,从他手中夺过链子枪,没想到自己顺着枪杆一推,竟将那汉子撞倒,这一下太过出乎于自己意料之外,惊奇中差点被使板斧的汉子砍下肩膀,康子庸夺过了链子枪,倒转枪柄,学着适才使链子枪的汉子模样,手腕一抖,枪头闪出碗大个枪花,“嗖”的一声,向那使板斧的汉子咽喉刺去,那使板斧的汉子一惊,本来下劈的板斧只得中途转势,去格架链子枪,康子庸还没等他格上,抽回链子枪,翻转枪柄,将枪做棍使,“呼”的一声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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