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玩玩么。”康子庸见她走进,闻到她身上散发的不知什么香味,已然感觉浑身不自在了,又听的她的软糯的叫声,连忙左臂圈转,将她手臂甩脱了,那女子轻轻的叫道:“哎哟,大爷你这么凶的么。”康子庸黑黝黝的脸上微微一红,转身就走,心道:“这个调调可不能玩。传到爹爹的耳朵里,打断双腿那是轻的,只怕重则废掉武功,永远也进不了家门了。”
康子庸见南门街市上花天锦地,车水马龙,行人络绎不绝,道路两旁的商铺里大多是贩卖供香,白蜡,红蜡以及拜佛作法事所用器具的,心道:“想必南郭寺里香火旺盛,附近的百姓就贩卖这些以供香客烧香拜佛用了。”又想:“秦州虽地势偏远,但位于甘肃、陕西、四川三省的交界处,自古便是大军西征,行军路上的一个停足驻马的西垂重镇,虽没听说过当地有什么武林高手,但藏龙卧虎之士,所在必多,这可得小心在意了。”
出了南门,沿着一条大路走了约莫三、四里路,果见前方几株大树巍峨参天,直入云端,心道:“店小二所说的,就是这里了。”又走了数十丈,前面行人也渐渐的多了,转了一个弯,只见一个宽阔的平台上不少游人,平台的尽处立了一个牌坊,牌坊的匾额之上刻了三个大字“南山寺”,笔势凝重,银钩铁划。又见牌坊的前面卧着两尊神兽,神态俨然,栩栩如生,心下好奇,却不知这两尊神兽分别是是文殊菩萨和大势至菩萨的坐骑。康子庸见右侧一尊神兽的头顶上被历代游人墨客摸的晶光滑溜,走上前去,心道:“李白杜甫两位圣人到此游玩,说不定也摸过的,也未可知呢。”抬手在那尊神兽的头顶上轻轻抚摸了一下。
过了那个牌坊,是个陡坡,坡上修了石阶,石阶虽已残破,但打扫的干干净净,康子庸踏着石阶登了上去,陡坡的尽处,又是一个平台,平台的左方、前方、右方各是三处院子,平台上人头攒动,又是不少游客,康子庸刚踏上平台,便听得前方一个粗旷的声音道:“没钱烧狗屁香,拜狗屁佛,快给老子乖乖的滚下去吧!”接着一只篮子从人群中向上飞出,接着呼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篮子里烧香的物事散落了一地,人群中一对年老的夫妇被一个汉子推搡着出来,那汉子嘴里兀自叫骂道:“不给钱不让过山门,这是这里的规矩,你们两个老东西有什么好哭的!快快滚蛋,别惹的老爷们心烦。”康子庸见他厚颜无耻,欺辱孤寡老人,心中恼怒,哪里还忍得了?身形一晃,欺到那汉子的身边,一招“白云叠叠”使出,手一伸便抓住了那汉子的手腕。那汉子只觉眼前黑影一晃,突然有人抓住了自己手腕,大是出乎自己意料,心中一惊,急忙后退,想将手腕抽将出来,抽了几下,只觉自己手腕牢牢地被那人钳着,又怎么抽的出来?去看那抓住自己手腕之人时,见他脸上怒气冲冲,面目很是陌生,并不认识,叫道:“阁下是谁!”
康子庸抓住他手,见他眼神中惊惧异常,又来问自己是谁,当下手臂往前一送,将他远远的推了出去,这才道:“你管我是谁,我问你,你有没有父母?人家的儿子倘若看你这样对待他的父母,会怎样?”说着向身边的两位老人指了一指。那汉子道:“你想怎么,进庙门要收钱是几百年来的规矩,你自恃会些武功,想破坏规矩不成?我们盘龙帮也不是好惹的!”那汉子吹了个口哨,登时有几个汉子呼啸着涌了过来,将康子庸和那两位老人都围住了。
那两位老人本来在低声哭泣,这时已慢慢的收了眼泪,见动静越闹越大,只怕会惹出更大的麻烦,向康子庸劝道:“这位小兄弟,我看就算了吧,这世道,只怪我们穷人命苦,他们盘龙帮人多势大,咱们惹不起呀。”康子庸这两年四处游历,所听帮会多了,却也没听过盘龙帮的名头,也不知道盘龙帮在这地界势力有多大,不过单看那群汉子肆无忌惮公然收受游客银子的举动,便知道那盘龙帮定然在此称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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