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下也不顾的身子虚弱,轻声喝道:“余镜你莫要胡思乱想,一日开窍百日筑基,你若是不能静心,不妨仔细回想脑海之中的黄鳅模样。”
中年人话音虽轻,但却有安定心神的作用,须臾间便帮助余镜收敛了心思。
他父母早就双亡,在他不能下河捕鱼时都是靠村中父老救济才能生存下来,所以一般的苦对于他来说可谓是小菜一碟。只因无人教导,才使得性子跳脱,又加上往日里说书人口中的神仙鬼怪,剑侠豪客,这才让他不能控制心神。
下一刻,余镜的神情端庄,脑海之中尽是那黄鳅真形。
且说那中年在床上沉思暗忖:“没想到我这小恩人居然目不识丁,若是只传他法门,来日里成就也是有限,我还需教他断文识字才是。没想到我堂堂……呵呵,今日竟然沦落成教书先生。只是教他识字不难,怎样开发他的智慧却是问题。礼仪修养、四书五经、人情世故虽都在字句之中,我也不能直接教授,万丈高楼平地起,还需从头开始才是。我只需给他一份机缘,我所受的因果是万万不能牵连上他的。这根基法门乃是我偶然所得,颇为上等,教他倒也无妨,没甚因果牵连,只是我那惯用法术手段却是半分不能教下,免得被有心人看出跟脚”
“我此番落难,一身道行被打落七七八八,没有三五年的功夫恐怕不能复原。”中年人自醒来之后便暗自查探了自家身体上的状况,暗道:“此处偏僻,倒是我养伤修行的好地方。”
那中年人虽然身子虚弱,但一身法力却还留下个一两分,以此为源头倒也能让他自己修行养伤。只见,那中年人斜靠在床头一手掐印一手往外面一引便有就团栲栳大小的水汽缓缓飞来。忽地,中年人神色未动,嘴角一扯,伸手一指,那就团水汽便缓缓往余镜所在的方向飘去。
“今日开窍,接下来的百日时间乃是至关重要的筑基时日,我既已给他机缘,当助他一臂之力才是。”当那水汽缓缓在余镜头罢,连连点头,神色颇为高兴。
“嘿嘿,大叔你昨天说今儿要教我修行的,余镜都等不及了,你快教我吧!”余镜兴奋之色不减,连忙说道:“我一定好好听大叔的话,不会让大叔你失望的。”
“不急!”中年人缓缓起身下床,含笑:“切莫猴急,你且去烧火做饭,炮制一锅蛇羹汤,待我吃饱喝足之后再教你修行不迟。”
余镜虽说恨不得立马就开始修行,但自家肚子也开始叫唤,便听从中年人的言语,只是颇为惊奇的说道:“咦,大叔你都能下床了啊,看来过不了两天你的身子便好了。”
“呵呵,余镜你只管放心,即便我身体好了,也会呆在此地教你修行,只是到时候余镜你可别嫌我蹭吃蹭喝,赶我走呢。”中年人伸了个懒腰,缓缓走到门口把们打开,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真是水天相接,天地一色啊。”
余镜连连挥手,急道:“我怎么会赶你走呢,大叔你这么厉害,随便指点我几下我就能把河神抓来,以后还愁没有吃的么?”
“狡猾!”中年人笑骂一句,示意余镜去生火造饭。
余镜的家中茅屋建造的颇为奇怪,乃是两间茅屋拼接在一起的,一间房屋之中除了在拐角处放置了一张木床外,其他空间颇为杂乱,渔网蓑衣挂在墙上,房屋中间还有一张破旧的小木桌和一把小板凳,看样子是供他日常吃饭所需。另一间茅屋之中便是他生火做饭的地方了,屋中干草柴火堆在灶台下方,灶台上摆了数个瓦罐瓷碗。
但见余镜身手利索,拎起菜刀把昨晚剥皮的大蛇砍下来一节放在盆中清洗了一番后便放进锅中,又往锅中添了些清水,这才摸出火石生火烧汤。
虽说只有一锅蛇羹,但余镜也吃的满脸通红,极其满足:“大叔,你是吃不习惯吗,我见你才喝了一碗蛇汤,这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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