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准无比。这时呼啸的气爆才传来,以至云海生波,潮起潮落,面对如此惊人神通,陈离还来不及惊讶,又是眼前一花,许如薇也出现在眼前,衣纱飘飘如仙,遍体生光,几若仙人。
“那条小蛇有点意思,断尾求生!但内丹已破,经脉腑脏都被我震碎,活不了多久。其他跳梁小丑均以伏诛。”许如薇略带遗憾地开口道。
“师妹辛苦,先稍作休息。陈离,跟我来”张礼乾回应道。
于是两人走入祖师殿中,这会大殿内空无一人,踏踏的脚步声回荡在四周,张礼乾背对着陈离,看不清表情,说道:“你我师徒缘分尚浅,今后想必不能同行了。但你毕竟拜过祖师,也算得上梨花观一脉。今天我想为你排下道号。你觉得如何?”
“不用了吧”陈离低头闷声闷气地回道,气氛尴尬。
“我知你心结颇深,抑郁难舒,这是我之过也。但观内遭逢此劫,道统不存。以我残躯怕是做不到存亡继承之事,所以便想将本门传递至你手中。”
“许师叔如此神通,如何不能?”
“她实乃师承别派,因我旧识,才得相助,其中颇多细节不便赘言。我先前求得魔道之法,尽破无漏三关,已是透支元寿。现肺脉已损,怕是时日无多了。我一生自负,到老一场空,在这最后一路幸有你和她相伴左右,此生足矣。只是,唯有道统一事始终萦怀于胸,放下不得。所以,我只能求你”说完,左手扶着殿柱,颤颤巍巍转身,正视陈离,脸上哀婉悲痛至极。
陈离心有不忍,但却还是记恨之前算计,不愿开口。
张礼乾沉吟,看出陈离芥蒂一时半会难消,故换了个口气,说道:“既如此,你若不愿,那我将本门信物和祖师遗泽先交托与你暂存,你可便宜使用参阅,待日后寻得一二有缘之人再行传承事宜,你看如何?”
陈离想到自己大愿,觉得这般做法倒也可行,不违背本心,于是点头应许。
张礼乾这时已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见陈离应下,终于松下那口气,气血上涌,眼前直冒金星。以手抚额痛吟了几声,气息急促的说到:“我怕是熬不过几天了,有些事要与你分说清楚:陈氏兄弟出身江左门阀,虽是庶出,但因陈封天资极高,也是族中贵子。当年师父也是想着能与五姓之家结盟以抗赤阳教,故收其入门。没想到他们包藏祸心。这次被你一伤一死,恐怕会伺机报复。扬州是不能久待了。他一心要夺我观基业,应该是信了那妄传的仙府传说,想必也是其本家的谋划,吾门要是真有这般传承,哼哼。不过仙府没有,却有‘虚空妙境’的线索,那是一方真正的小千世界,这才是祖师遗泽,道统兴复之关键。你且附耳过来。”
陈离心中好奇,所以就依言附会,突的脖颈一痛,仿若针扎,且自己的皮肤肌肉清晰的将触感传递给大脑,那是一个奇异小虫般的东西,从脖颈皮肤钻进了自己体内,直往大脑上涌,陈离这下真是又惊又怒,汗毛耸起,就要爆起。张礼乾笑着安慰道:“莫慌!这是‘道影虫’,乃从南疆蛊术中分离出的一种,能够承载景象c道法c真言的奇异蛊虫,通过寄主神元为食,一生只能将存储的东西展现一次,然后便会死去。当然它也是对应操控之法的,如若寄生者不知其中真意,它就会化成催命之物,将啃食寄主脑髓,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陈离听着如三九天一盆冷水淋到脑门,惊悚的望着张礼乾。
“放心,到了这一刻,我怎么还会有其他心思,且听好法诀。”张礼乾颇为理解的说道。
等陈离记下,稍一感受,发现这会道影虫已钻至玉枕穴处雌伏,连忙存思静坐,真元循环小周天,丹田中劫雷种子鼓动震颤,于是心液正阳之气,肾气真一之水,均同率相应,被真元裹挟流转,于中宫处气液交互,水火共济,丝丝缕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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