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
孤女不明其意,懵懵懂懂c难以思想,这是拜月教的地盘,她踩着的是拜月教的月神殿。
什么拜月教主,什么拜月祭司,什么绮真教主,什么光明左右使,什么司星女史都慢慢在孤女的视线中,恍然若揭,出现在她的四周。
拼命用手去抓住,在抓住的瞬间,确是一片黑暗
“哥哥哥!哥哥”
轻声带着诧异的她,呼出了声,现实中的地方,却也听到她的呼唤了。
紧接着的就是,惊醒——
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竟是粉黄色的帐幔,暮色微凉。
头顶是一袭一袭的流苏,随风轻摇。
不适的动了动,却发现身下的床榻冰冷坚硬,即使那繁复华美的云罗绸如水色荡漾的铺于身下,总是柔软却也单薄无比。
不时飘来一阵紫檀香,幽静翩翩。
警惕的打量着房间,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
扶着头痛欲裂的脑袋,但她总觉得这里的气息,异常的熟悉:
侧过身,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
不对,一定是哪里不对,在阿婧心里,她总觉得这里不是真的。
她依稀记得,自己明明被莫名飞来的棠箫击倒重伤,记得自己被碧云掌击落山崖,记得沈绛见自己掉落山崖后对花溪的那般怜护。
她不是死了吗?
为什么?
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哪儿呢?有是谁救了自己呢?
有粉衣侍女见到她苏醒了便上前问候,“姑娘可有觉得那里不适吗?”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滇南苗疆,灵鹫山上的拜月教,姑娘现在是在神女的钤记殿中。”粉衣女子上前扶住阿婧,让她的行动变得不那么吃力。
“苗疆?拜月教”拜月教,又是这个地方,她终究是重新被这里禁锢了。
“妙戈啊,可别说错话了,你该叫这位姑娘,神女了”
神女,侍月神女!
只见一只白玉般的纤手掀开帷幕,走进一个女子来。那女子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看来约莫二十岁的年纪,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绝俗,只是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
刚刚一场大病的人脸色是苍白的,清秀的眉目间掩不住的疲惫,然而嘴角却噙着淡淡的一丝冷笑。
“这是拜月教,你小时候住的地方,你忘了吗?”安梓若放剑在桌案上,拿来下人们熬好的药,端给阿婧。
虽然阿婧知道她自己身上有拜月教的血液流淌着,但是自己身处其中之后,总有那么的不自在。
结果药碗之后,阿婧突然开口问:“我怎么会在这!”
当日她明明记得自己坠落山崖,明明记得自己的泪化作红莲业火,围绕周身,焚焚灼烧了。她以为她会死,为什么醒来之后又会在拜月教,当日是谁救了她吗?
“那姑娘可还记得,什澈右使在最后一次离开雪羽楼的时候,跟你说过什么吗?”
“祭司说过,不论用任何强硬的手段,都要把你带回拜月教”蓦地,什澈的话出现在自己的脑中,不论任何强硬的手段,难道当日在雪羽楼都是他们精心策划好的嘛?
也对,不然昙顶独峰的神兽会到绛紫阁来,若不是当晚阿婧的鬼降突然出击,自己或许已经进入蟒腹了。
“也难怪了,你们大肆将拜月教中的术法教给外人,让风吟苍穹挑衅雪羽楼,故意放出消息,让掩陵在绿云山围堵。最后在昙顶独峰,你们的内应拿走我的棠箫,用花溪得命来威胁,你们这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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