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这不是小的奉承,秦将军亲口所说,王参事办事干净利落,那肯定是没错的。”
纪无畴敬了他一杯酒道:“能得秦将军抬举,我等自然是感激不尽。但此时王大人不在京师,刘几道一案又是刘郎中主持,我们这三个小小的捕头,如何跳到刑部郎中头上办事?”
秦府管事冷笑道:“咱们将军府既然发话了,你们就能管得。你去跟刘青宝说上一句:就说是秦将军的意思,他自会将此案交与你们。再说这个刘青宝查抄刘几道的宅子,肯定能赚不少,他巴不得有人来给他收拾摊子呢。”
纪无畴略一思量,便道:“既然如此,小的就勉力而为;再派人飞马去告知王大人,请王大人回京办理此事。”
秦府管事笑道:“好!王参事的朋友果然也是爽快之人,咱们干上一杯!”
数巡过后,秦府管事叫了个唱曲儿的来,却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旁边一个老者将三弦儿拉起,便咿咿哦哦的唱了起来。
这秦府管事道:“看见没?这个丫头嗓子也还算可以,但这长相可就不耐看了。要说这唱曲儿的,没鼻子没眼儿的就算唱的再好听也是白饶。回头教你们看看咱们将军府的戏子,那长得是一个比一个水灵,嗓子是一个比一个透亮,保准你们没见过!”
回头又向唱曲儿的道:“小娘子,过来,叫大爷好好看看。”
三人对望一眼,均各不语。
杨祝却笑道:“那是一定得领教的,但咱们这些芝麻大的小官,却没福气能进将军府。秦管事消息灵通的紧,小弟却有一事想要请问。”
秦府管事此时已是喝多了,口中含糊不清的道:“消息灵通倒也不不敢当,杨捕头说吧。”
杨祝笑道:“最近听说虾浦县一个叫邓顺的犯人却在大理寺被人掉包换走了,咱们只是听人随口乱说,却不知是真是假。”
秦府管事将两个唱曲儿的赶出门,低声道:“真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事儿别说各位,就算是六部尚书也不知道。三位若不是王大人手下之人,光凭这一问,三位的皂袍就保不住了!”
他见仨人都甚是恭谨,便得意洋洋的道:“你们可知道这邓顺的亲兄长是谁?那便是大理寺的主持”
三人心道:什么大理寺主持,是大理寺的通判才是。
秦府管事续道:“这邓顺必定是傻的,在这京城之地犯了案,跑又不跑c藏又不藏,反被捉回京师来了。依我看,他多半也是没想要跑,反正就算被捉进京城,还不是又到了他哥哥的一亩三分地儿?若是在平常人家,这邓顺那是必死无疑的。但邓家向来都是做大官的,又有个亲生兄长在大理寺主事,自然是没事儿。邓家见刑部已经捉到正身,便要刑部将此人交送大理寺审问。当夜在大牢里便从秋后处斩的死囚里边寻了个长得像的将邓顺换了出来。没过几天便判了个立斩,将此人一砍,神不知鬼不觉便饶下了一条性命。那个倒霉顶到包的,大理寺白纸黑字随手一写,想怎么交代就怎么交代,谁能管得了?”
纪无畴听了心下不由得大怒:王大人带着一干人等将这邓顺捉回来,都已经关到大牢之内却也被人换了出来,当真是没了天理。
秦府管事又道:“此事看在你们是我太尉府的亲近之人,才说与你们知道;你知我知即可,决不能对外人说。”
杨祝道:“此事秦管事是如何得知?”
秦府管事故作神秘的道:“要说这大理寺里面的盆盆罐罐哪个扁哪个圆,谁也摸不清楚;但要深夜送人出城,不跟我家秦将军招呼,就是天王老子也出不去!”
纪无畴心道:好你个邓顺,教你逃过今日,日后我总要再捉你回来。
杨祝又道:“咱们将军府那是京城的首脑之地,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便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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