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是谁掌握天下都无关紧要,只要是能施仁政于民,让老百姓衣食丰足;不管汉人也好金人也罢,就叫他来作皇帝又有何不妥?”
夏闻喜一听,也觉得似有道理,转念一想却道:“昏君无道c施政无德之事各朝各代都是有的,但汉人之事必由汉人来管。北方夷狄向来与中原为敌,如果那些女真人c辽国人得了天下,百姓又怎会安生?只会更惨吧。”
正说着,忽然身后一个女子声音冷冷道:“这位兄台说的没错,汉人之事自然是汉人来管。但门派里的事情,那应该由谁来管?”
众人都是一惊,回头一看却见一个白衣女子站在身后,更有两个侍女相随。园子里的人都是练家子,于武学一道向来都是十分自傲的。如今竟被这三名女子如此欺近却懵然不知,当真是骇人听闻了。夏耿二侠急忙站起应对,王思莒初见冯一帆时,便是被他欺近时半日都不知道,现在这女子同样施为,那多半就是冯一帆师门之人了。王思莒见这女子最多不过二十岁,虽然容貌不算出众,但眉目之间却透着一股寒气。
果然冯一帆一见这女子,忙嗫嗫的道:“师姐安好!”
那女子怒道:“还叫师姐!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咱们门派规矩是代代单传,从来没有什么师兄师弟师姐师妹!你怎么还叫我师姐!”她适才一句话声音平静,这时忽然提高了嗓门,倒把众人吓了一跳。
冯一帆赔笑道:“岫岩,你近来可好?”
那名叫岫岩的女子怒道:“好什么好!看你做的好事!你留了一封手书就一走了之,师傅不派人找你,却派人跑到太湖庄子里来找我!你是咱们青咱们门派堂堂正正的弟子,难道还要我保护吗?”
冯一帆争道:“我下山历练,师傅他老人家也是答应的了,再说我不也在青云庄留了口信吗?师傅怎么又派你来找我?”
岫岩道:“还跟我顶嘴!什么下山历练,一定是又看上了什么宝剑了吧?上次无念还没教训够你?”
冯一帆脸上一红连忙道:“在下失礼了!这位是家姊唐小姐,这位是王大人,这位是夏大侠,这位是耿二侠。”
岫岩却向众人一一看去。
看见王思莒时,却见他腰间挂着一把长剑,光看剑柄就不寻常,口中说道:“就是王大人这一把吧?”说着便身形一晃向王思莒闪过来。这一招和当初冯一帆夺剑时使得一模一样,王思莒初次被冯一帆打了个措手不及,此时第二次碰上却不会那么容易上道。只见他身形向后跃出却又右转左掌拍出,那岫岩出手虽快,这一招却落了空。这青云派的功夫专于近身相斗,便是以快绝无伦的身法加上独具匠心的招式制服对手。而此时王思莒对青云派的功夫已有领教,出手有了主概,就不会轻易中招。
果然唐小姐几招快招过后,只将王思莒逼退了几步,却没有把剑抢到,她心下大奇,便细细打量王思莒。只见这个王大人身形高大,却有一身绝佳的身法,通常肩宽腰细c筋骨粗壮之人,去练拳脚外家功夫甚是得当;若要是专练身法,趋退之间便不如身形娇小之人。这人又穿了一身武官长衣,看来就是一帆口中的“衙门捕快”了。
王思莒道:“唐小姐安好。这把剑乃是在下所有,唐小姐要看的话,在下绝无吝啬之意。”说着便要解下剑来。
这唐岫岩道:“王大人请勿见怪,小女子适才一时好奇心起,多有冒犯了。王大人宝剑对这位‘冯少侠’来说那是千金难买的宝贝,但小女子却是不通此道。”
转头却向冯一帆怒道:“想必这次又像以前一样,人家不给你宝剑你就赖着不走!小心这位王大人却学雁荡山无念道人,把你关上半月听经!”
原来这个唐岫岩是冯一帆师父的独女,跟冯一帆年纪一般大,却是相伴长大。青云派门规,师徒都是代代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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