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莒道:“请恕本官直言,若是邓公子仍在贵府之内,这知情不报c藏匿凶犯之罪可是非同小可!”
邓寻严冷冷道:“王大人是说老夫将犬子藏在府里了?各位大人若是不信,就请将蔽府上下搜上一搜,自会知道老夫所言非虚。”
王思莒心道:看这邓寻严一脸的笃定,要么邓顺早已不在府里,远远的逃了出去;要么他把二公子藏的甚是隐秘,不怕我们来搜。
王思莒道:“邓老爷多心了,既然邓老爷如此说,那定是没错的。本官这就告辞。”
纪无畴等微微一愣,心道怎么刚说了三言两语便要敲起退堂鼓?几人本打算进府搜人的,只要邓顺藏在府里,挖地三尺也得把他找出来;但王思莒既然要走,定是有什么因由。
几人出了书房,纪无畴道:“大人是相信那老邓的话吗?”
刘方道:“这老儿老奸巨猾的紧,他的话怎么能作数?”
王思莒忽然听见身后急急的脚步声靠近,忙挥手叫几人闭口。
只听见凉金莾匆匆追上道:“王大人请留步!我家老爷还有一事想请,请王大人过书房一叙。”
王思莒心道:这小老儿还是沉不住气了,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花样耍。便跟着凉金莾返回书房;纪无畴等人也要跟着,凉金莾却道:“几位大人请到侧厅一坐,让小的们伺候奉茶。”
纪无畴等人全都去瞧王思莒眼色,王思莒微微点头,便进书房去了。
进了书房,却见邓寻严已经不在,倒是一个五旬老者接住,此人面容清矍,笑容满面似是官场中人。
果然这人一见王思莒进来忙拱手笑道:“王大人光临小县,本官未曾远迎,这怠慢之罪还请见谅。”
人道:京官儿无端大三级,这是说凡是京城的官员出外,地方官儿都得按着比自己大上三级的场面来招呼。就算是芝麻大的小官也不能怠慢了,因这京城乃是首脑之地,往来都是些封疆大吏c高官显贵,这京城的官儿就算是绿豆般大小,也是能靠近这些高官的人。所以轻易不能将京城的人得罪了。
王思莒道:“不敢。”
这人道:“本官是小县县尉何为,请王大人入座奉茶。”
王思莒落座后道:“何大人有何指教?”
何为笑道:“指教不敢。王大人从京师远道而来,本县循例为王大人接风洗尘,这却是应该的。”
王思莒心道:又一个接风洗尘的!这邓寻严又要弄些什么花样?
何为笑道:“以往京城的朋友光临小县,知县大人都会亲自迎接的。但今日天公不作美,知县大人抱恙,只得由下官代为招待。京城的朋友们为公事奔走,这一路劳苦是免不了的。本县循例准备了车马之资,专供各位大人路上使用。”这何为双手一拍,立时有四个衙役挑了两只木箱出来,木箱落地,衙役打开,果然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何为笑道:“京城的大人造访小县,小县便出一点车马钱,这是几十年来铁打的规矩,还请王大人不必多心,便请收下。”
王思莒心道:原来如此,这老邓叫我回来,自己躲了开去,却叫这个何为来送献金,说到底还是想把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如此说来着邓顺真的还未逃出,否则这邓寻严自可以只在京城里走动将此事压下,他银子一送上,黄大人自可以一句话就了结此事,却不用大费周章的巴结于我。
想到此处王思莒心生一计。
何为见王思莒不言,便又笑道:“这一万两银子乃是邓老爷出的,王大人一将这些银子收下,此事便无人再提。大人可以不必担心。下官已经备下马车,自会派人护送大人回京。”
王思莒冷冷道:“本官此次出京是为了捉拿京城命案凶犯,这邓顺既然杀了京城禁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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