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受掌伤,我也是不能饮酒,看来这三十斤花雕都要着落在你们几个身上了。”
刘方站起道:“蒋捕头今日歇班,托小的前来探望大人伤势,这是江湖上有名的内伤灵药金银散,大人每日服上一贴,应于伤势有益。”
王思莒起身接过道:“倒是费了你和蒋捕头一番心意。
刘方本已坐下,马上又站起道:“大人言重了,大人乃是刑部衙门的指望,小的们略尽些绵薄之力,若有小助,便是大幸。”
王思莒听他谈吐斯文,忍不住向他多看了两眼,此人年纪与自己相当,入公门已有四五年了。平时少言寡语,武功也是平平无奇,不是一个让人特别留意之人。便问道:“你可是嘉兴人士?”
刘方道:“正是,小的便是嘉兴人。”
王思莒道:“嘉兴人做事勤勉,从今以后你在杨捕头属下办差,当用心做事。”
刘方道:“属下明白。王大人c杨大人行事为人都是属下们的榜样,只要能跟各位大人多学一些本事,属下便知足了。”
王思莒道:“现在京城人丁繁杂,各地往来人士齐聚于此。人多便生乱,我等衙门之人只要尽心尽力的办差,不怕找不到机会升迁。既然诵文带了好酒,你们便痛饮一番,我和协志便饮茶相陪。”
等酒席备好,众人便入座吃喝起来。席间郭郎等人大呼小叫c高谈阔论;王思莒则一直留心察看刘方,见他言行得体,从头到尾并无失言,却是一个有分寸之人。酒足饭饱之后,郭郎早已醉倒,王思莒令人将他扶到客房歇息。刘开等人也一一告辞。
王思莒将杨祝带到书房道:“这刘方进衙门多久了?”
杨祝道:“应该有两三年了,大人问这个做什么?”
王思莒不答,又问道:“半年前小苍山一战,这刘方有没有参加?”
刑部衙门捕快c衙役共有几百人,王思莒自是不能一一记住。
杨祝想了一想道:“围剿小苍山时刘方正在看守后牢,蒋捕头手下尽是职守的衙役,属下记得蒋捕头手下之人都没有参加。”
王思莒道:“此后这刘方便跟了你,不用再去牢房职守。你近日再去摸一摸他武功的来路。”
杨祝道:“是。”
刘方到书房向王思莒告辞,只听见他正在同杨祝低声争论。
王思莒低声道:“若不如此,如何能拿到黄纸?”
杨祝道:“店铺伙计众多,再说一路所经之处尽是禁军驻地,稍有闪失,不是将几位老兄陷了进去?”
“那日店铺里的伙计全都歇班,账房住处甚远,只有两人职守守夜。几位老兄如果唬不住他们,出手强夺便了。一路只要不走御街,小心探路,也不会遇到巡城。”
杨祝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王大人,小弟已跟随你多年了,你的心思小弟总能猜到八分。只是此举甚是犯险,几位老兄又不是精细之人,若是一个疏漏,不但自身难保,还会殃及你我。”
“此举确有风险,但我想来应不会有什么差错。”
“既是如此,我现下便去准备。”
“你先养好身体,不必急在一时。”
刘方听的一头雾水,想在细听听,只听身后脚步声传来,忙装作寻路的样子走开。只见娄邕端了茶托向书房走来,见刘方四处观望,忙道:“刘大人是不是要找我家老爷?”
刘方道:“正是。刚才胡走乱撞,竟走到客舍了。烦请娄兄弟带路。”
娄邕道:“这宅子看似不大,却精巧的紧,我刚进来的时候,也经常找不到地方呢。”
刘方道:“还有一件事要麻烦兄弟。”
娄邕道:“大人请说。”
刘方不好意思的道:“刚刚迷路之事可否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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