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郎急道:“你懂什么!这把剑削铁如泥,正是刀剑的克星,不信你拿你的红把儿剑砍砍试试?”
杨祝这柄细身红柄剑灵便c锋利,也是一把难得的利刃,虽然如此,但这柄巨剑材质特异,而又厚重异常,若是拿红柄剑砍上去十有其九便得粉身碎骨,他却舍不得。
“我这红柄剑如此细薄,怎么能经得住这巨剑敲打?你拿你的大环刀试试?”
郭郎心想有理,但这五环刀也堪称精良,这次轮到郭郎有点舍不得了。到得冰壁之人已经是高手中的高手了,他们的兵器自也非凡品。他犹疑再三,终于下了决心,道:“你瞧着!”说着便用五环刀砍向巨剑,只见钢刀叮的一声段为两截,而巨剑连个印儿也没有。
郭郎喜道:“怎么样?别看这宝剑锈迹斑斑,照样是削铁如泥吧。”
王思莒烧了炭火,正在将墙上的古字一一抄在衣襟上,听到郭郎说话便道:“这古剑并非锈蚀,而是铸成了这般模样。”
郭郎奇道:“怎么会有人将剑铸成这个样子?”低头细看,巨剑无刃无锋,剑身上无一平滑之处,怎么看都不像一把剑。
王思莒道:“你看剑身虽像锈蚀,但那十六个字符却是清清楚楚。若是岁月侵蚀,必定是整个巨剑都有残缺,但此剑刻字之处却毫无腐蚀,可见是前辈大师故意为此。”
郭郎道:“这把剑沉得要命,不如就让我背着如何?”
王思莒知道他孩儿心性,见到好东西那一定是不肯放手的,他微微一笑还未答话,杨祝道:“你既然有力气便连我一起背下山吧。”
郭郎道:“你要是比这把剑轻,我便背你下山。”
王思莒不理两人斗嘴,专心将石壁上的古字一个一个都抄了下来。之后又逐字校对了一遍,见没有差错,便将衣襟包起来收在囊中。
三人又检看一遍,石室别无他物,三人便将石室之门封住,以免后人惊动剑师的遗体,随后准备下山。才出了冰壁上的洞口,玄豹忽然站定,王思莒上前抚摸豹头,以为它是不想离开此地。玄豹低声吼叫片刻,却突然全身发亮如云雾一般忽的向王思莒扑去,王思莒毫无防备,便被玄豹扑出了丈许,立时倒地不醒。郭杨二人大惊,连忙上前救助。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王思莒悠然转醒。见郭郎正哼着小调儿,在旁边火堆上烤着什么,杨祝却不在。王思莒昏昏沉沉的坐起,感觉身上并未受伤。郭郎见他醒来便道:“大人可算醒了,你这一觉可睡了三天了。”
王思莒道:“协志呢?”
郭郎字颂文,杨祝字协志,都是刑部前任郎中莫言秋所取得表字。
郭郎道:“协志到周遭踅摸吃食去了,我早说你今日肯定能醒了,剩下的干粮够吃了;他偏不信,一瘸一拐的出洞去了。”
王思莒道:“你的伤势可好些了吗?”
郭郎笑道:“我从小便是在拳脚之中长大的,这点伤势算不了什么。”
王思莒知道两人都是自己所伤,郭郎受伤倒是颇重,心中不免自责;还好两人都年轻,郭朗又甚是强壮,这些伤倒还伤不到性命。忽又想起玄豹扑向自己,而自己全身上下却无痛楚,便问郭郎。
郭郎犹疑着道:“那豹子一扑便那个扑进了你那个里面。”
王思莒奇道:“什么?”
郭郎道:“扑进了你胸膛里面。”
王思莒道:“你是说豹子钻进了我的胸膛里?”
郭郎道:“正是。”
王思莒顿时觉得诡异非常,不但是闻所未闻,更是匪夷所思。这硕大的一只玄豹怎么会钻进我的胸膛,若是说我被玄豹吃进了肚子里倒是有道理,说不定它吃不太饱还得加上个杨祝;但这么雄壮的一只豹子怎么会钻进我的胸膛,而我又毫发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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