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天地间终于安静下来，石录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眼前的这一幕。

    战场上已经不见一具尸体，浓厚的血气凝结得仿若实质。

    天地间仿佛只余下一片刺目的猩红。

    “结束了吗？”

    暗自在心里想到，石录想要站起来，却感觉一股极致的虚弱感袭来。

    意识缓缓停摆，眼前的猩红也慢慢转为漆黑。

    “早知道”

    昏迷前，石录的心里忍不住闪过最后一个念头。

    “一进场就直接拔出老师交给自己的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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