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

    似乎是被嫦曦语气中的笃定娱乐到了，太子长琴轻笑一声继续说道：“至于百里屠苏，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只是知道乌蒙灵谷不知因何缘故被灭，百里屠苏阴差阳错与焚寂中的怨灵相和，在他体内形成了一个短暂的平衡，因此而得以续命。女娲娘娘，当真是仁慈的紧啊~”

    最后那句，讽刺意味甚浓。

    嫦曦皱了皱眉，是了，乌蒙灵谷代女娲看管焚寂，就如同替女娲背负了一部分太子长琴的因果。人类背上神祇的因果，那可不就是个死吗？

    另一边，百里屠苏迎来了他的师尊，紫胤真人。

    “何以私自离山？”

    百里屠苏跪在地上，面对紫胤的问话静默不语。

    紫胤见此皱眉挥袖，冷声道：“不知轻重。远离昆仑清气，凶煞难抑，怎可擅离？生死攸关，怎这般儿戏？”

    “弟子知错。”百里屠苏低声道。

    “罢了，你速与我会天墉。”

    “……”百里屠苏紧抿着唇，神情略有犹豫。

    “怎么？有所挂碍？”紫胤看着小徒弟的表情，皱眉问道。

    “弟子，弟子……”百里屠苏不知道该怎么说，可让他现在回去却也是万万不可的。

    小院儿另一头，几个人站在松柏树下注视着这对师徒。

    “木头脸的师尊好厉害啊！看木头脸都紧张的说不出话了。”方兰生仰着脖子努力想听清他们说什么。

    那两眼放光的样子让旁边的红衣女子抬袖掩唇轻笑着，惹得方兰生怒瞪着她，“你笑什么？”

    “笑你那样子可真像只猴儿。”女子姿态妖娆，容颜艳魅，却又隐含坚毅潇洒；虽是调笑之语，却令人讨厌不起来。

    “你们别说话了，都听不到屠苏哥哥说话的声音了。”襄铃急道。

    方兰生对着红衣女子哼了一声，转头又看向原中央那两人。

    风晴雪一直没说话，目光从开始就一直停留在百里屠苏身上，担忧之色溢于言表。这幅表情看在红玉眼中，让她再次抿嘴一笑。

    而尹千觞看着风晴雪这幅担心情郎的表情，恨恨灌了口酒，感觉很心塞。

    这边气氛甚好，百里屠苏这边却难掩凝重。

    良久，紫胤开口道：“你所言当真？”

    当百里屠苏将自己前世今生经历的一切都告诉紫胤时，即便是紫胤，也难掩惊疑之色，实在是百里屠苏所言太过惊涛骇俗。

    但随后回过神来，他很清楚自己的弟子不会撒谎，那么此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同于百里屠苏虽然历经两世，但眼界终究太小，比不得紫胤这位活了几百年的仙人。他并不全信百里屠苏的话，并非不信任自己的弟子，而是因为这世间奇术异法甚多，篡改他人记忆，或是另人坠入编制好的幻境，这样的术法虽不多见，却也并非没有。

    只是这样的想法在百里屠苏的下一句话中打散大半，只听百里屠苏迟疑道：“师尊，晴雪……晴雪也同我是同样状况。”

    “晴雪？”紫胤转向一直担忧看着这里的那个蓝衣少女，那通身的灵力波动是……“是幽都的人！”

    想起那个当初在幽都遇见的小姑娘，紫胤皱眉。如此一来，他们的经历当是真的了，毕竟他很难相信有人还能在女娲娘娘的眼皮底下做什么手脚。

    这时，‘吱吖’一声，院门打开，那相携而来的男女打破了院中沉郁的气氛，另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他们。

    “少恭……她回来了？”

    “嫦曦姐！！”

    ……

    看到杏衣男子身旁的女子，众人的表情各不相同，有挪喻的、惊讶的、不可置信的，不一而足。

    嫦曦见此挑了挑眉，有些疑惑地看看风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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