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
太子长琴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解释道:“女娲后人,世世代代以守护天下苍生为己任,为苍生而亡。每逢十六必遇情劫,必不得善终。”说到最后,是显而易见的嘲讽。
“为苍生生死我大约明白,应该是被女娲的业力所累,那个情劫又是怎么回事?”嫦曦不解道。
太子长琴闻言嘴角勾起冰凉的弧度,“呵~这情劫自然是伏羲大神的天谕。”
对于太古时期的事他虽然忘得不少,但只要结合现在的情况稍稍回想一下也能猜出一二。
嫦曦微微挑眉,转眸一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当下无语,所以这是伏羲被带了绿帽,下天谕让女娲后人世世代代为情所苦?
嫦曦再次有了让洪荒的女娲和伏羲来这里看看的想法,想必那时他们的表情一定很~是~美~妙~
“说来,长琴依稀记得当初为这神谕,娲皇可是与天帝一番大战,如今却能坐看自己后人悲哀的宿命,还利用她们来削弱因果业力,当真可笑。”
女娲后人世世代代为苍生而亡,这是功德,而血脉联系之下,这功德同样在消除女娲所种下的因果业力。
嫦曦听着太子长琴讥讽的语气低叹一声,漫长的痛苦使他消磨了初时的淡漠心境,温和的心被生生磨出尖锐的刺,稍有不慎就会伤了别人又伤了自己。
“长琴也许忘了,神本就是如此,淡漠、薄凉。”
微微一怔,太子长琴凝视着眼前女子淡然的眸子,神,本就是如此吗?
“那你呢?”不知怀着什么心情,太子长琴这般问道。
“我亦如此。”嫦曦注视着太子长琴,淡淡地道:“仙神与凡人不同,他们拥有悠久的生命,可正因为活得太久了,有些感觉早已用尽,只余淡漠。”
嫦曦不喜欢这个世界的女娲,归根结底是因为她和伏羲、和一个人类之间的三角恋,让她觉得同为女娲,这个女娲所作所为是在抹黑洪荒的女娲一般。
至于其他的那些阴谋手段,对于从洪荒而来的嫦曦来说并不算什么,若不是阴谋对象是太子长琴的话,她或许还会给对方的智商点个赞。
“许多感觉已经用尽吗?”太子长琴低声呢喃着这句话,品味着其中之意,继而紧盯着嫦曦眼眸道:“那么太子长琴对于嫦曦来说是什么?”
嫦曦一愣,这话题怎么突然转到这儿来了?
看对方的眼神,嫦曦就明白他一定要一个答案了,轻叹一声,有些局促的抿了抿唇道:“我……我并不太明白那是怎样的一种情感,因为在我的人生中从未经历过,所以不明白,我也说不清你对于我来说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但是……”嫦曦认真地看着太子长琴道:“正如你所说,我不希望你有事,不希望你就此将我遗忘,不希望……”想起晚清所言他以后会娶蓬莱公主为妻,“不希望你离开我身边。……这样,可以吗?”
嫦曦虽知道自己对太子长琴不同,但是到底为何却不懂,这样陌生的情愫让她即惊慌又好奇。性子使然她最后只能顺其自然,可这样的放任自流并没有让这种情愫递减,反而点滴增加。
直到在阵法空间,那人将她一直忽略的挑开,她才恍然发现,原来,在不知不觉中这个人对她来说已经是如此重要。
太子长琴注视着嫦曦印着自己的瞳孔,嘴角的笑意逐渐扩大,最后轻笑出声,透着欣悦之意。抬手将面前的女子拥入怀中,“我很高兴听得嫦曦此言。”黝黑的眸子晕染着温柔的情意,虽知她对自己同样有情,却终不及她亲口诉出让他欣喜,似江河入海般奔腾汹涌。
将头靠在太子长琴的肩上,听着对方加快的心跳声,嫦曦能感受到对方的喜悦。嘴角不由弯起,眼神慢慢柔和,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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