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的警棍。
“私刑?no,no,no。我可是正经的警察,可不会用那些东西。”白警官出奇地否认了,不过他下一句话,又绕了回去,“可我现在不是正经警察,你看我这一身,像贼还是警察啊?”
叶魁张了张嘴,对这个无赖是的白警官有些无语。而他本来想说那句:“打了我你会很惨。”的话也是没说出口。
他对身后老有人给他擦屁股,给他出气,护他周全的事已经产生厌恶,他此时反而很期待白警官狠狠揍他一顿,好让他清醒一些,也把他心中的郁闷打散。
当然,如果他能揍白警官一顿效果会更好,但是如果这么做了,估计他接下来要上通缉犯名单了。
而白警官并没有让他失望,就在完全没有理由动手的时候,那白警官突然一警棍就抽在了叶魁胸口,顿时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本就身受重伤的叶魁一口血就喷了出来,直接吐在了白警官的身上,而因为他穿着黑色的衣服,竟然一点都看不出沾染了血迹。
“啊?这么不禁打啊?一下就吐血了。”白警官一愣,却没有为把人打吐血而产生多大的情绪波动。
叶魁咳嗽了好几声,这才换过劲来,胸口的疼痛让他冷汗直冒,他瞪着白警官,奇异的双色瞳里没有任何的的感情。这个白警官只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他不在意他是什么人,现在这个人只是一个让他胸中郁闷疏散的道具而已。
可叶魁认为无感情,在白警官看来,却是一种类似于毒蛇一样的冷血,这让他不由打了个哆嗦,手上忍不住又是一警棍,只不过这次直接打在了叶魁太阳穴上,他下意识地想要去毁掉那双可怕的眼睛。
叶魁额头又飘出一蓬血雾,鲜血顿时爬满了他半张脸,而他一只左眼更是被血浸入,让他睁不开眼,不过他依旧顽强地睁开那只比金黄色如同太阳一样的左眼更加冰冷无情的碧蓝色右眼看向了白警官。
白警官被那只眼睛一看,顿时觉得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让你看!让你看!阿东,拿家伙,我要挖了这小子的眼睛!”白警官又狠狠对着叶魁抽了几棍子,就对着身后的保镖伸出手。
那保镖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用来夹放糖的,像两个勺子对着放的夹子,交到了白警官的手中。
白警官抓着叶魁的头发,一把将他扯得脑袋往后仰。
叶魁勉强睁开眼睛,眼前看到的东西都是血红色一片,而就在他眼前近在咫尺,白警官正拿着那个方糖夹对着他两只眼睛比划。
叶魁刚才挨了一顿打,虽然看起来挺惨的,但是全是皮外伤,怎么说他也是个妖修,一个普通人要真的伤他还真的不容易。
白警官要怎么揍他他都无所谓,全当按摩,但是如果有人要动他的眼睛……
白警官正考虑先挖黄色的,还是先挖蓝色的的时候,突然觉得手中一空,叶魁这么一个大活人突然就从他手里消失不见了!
白警官大骇,猛地后退,直到退到那个保镖身边才安心一点。只不过他背对着那个保镖,如果他看到那个保镖脸色也是一阵错愕和不可置信的神色,他这种安心估计会打点折扣。
正当房间里两个人在找叶魁的时候,他们突然发现,在审讯椅的椅背上端坐着一只黑色的猫,黑得发亮,左边如同太阳一样的金黄色,右边如同深幽冷谷一样的冰蓝色,一双跟叶魁一模一样的异色瞳正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盯着他们。
看到这只黑猫的时候,白警官和那个保镖同时愣住,还没等他们多想,他们突然看到那只黑猫蹲着的地方突然留下来一行血迹,沿着椅背滴答滴答落下,跟叶魁留下的血迹毫无跩地溶在一起。
两个人脑子里突然就涌起了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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