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可以算作是一族之耻,在某些激进的族群里,甚至是会被直接处死了事的。
“想我纪守叱咤一生,谁知现在竟然只是一个不入流的‘人妖’而已,而且还是‘杂种’。啧啧,这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在纪守眼里,这所谓的离,也就和前世化形了的妖差不多,最多不过就是比妖强了点而已,所以才有了这番言论。说到底,上万年的时间形成的“人族为尊”的世界观,到底还是没办法被立马重铸。
纪守朝后躺倒在宽大的车厢里,这车厢可不止是装饰华美那么简单。那些好看的饰品,可一个个都是强有力的宝贝法器,就连这组成马车的木头都大有来头。纪守虽认不出这些都是什么,但上面流转的灵力波动,却是瞒不过纪守的精神力探查的。
“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一介大能,现在这算什么,我竟然连车上的一件饰品都比不过,真是可笑。”纪守自嘲的笑笑,毫无形象的呈‘大’字形躺在车里。
纪远在外面赶车,而只要没有他这个车主的同意,一般人是听不见车内的响动的,更别提进来,所以他无论在车里干啥,别人,包括纪远在内,都是不知道的。
“现在干躺着也是闲着,还不如用来修炼。不过”纪守看了看自己细弱的手臂,在联想到自己以前那强健的体魄,真是每时每刻都想叹气,“还是先把身体锻炼出来再说吧。”
一个鲤鱼打挺,纪守差点没把自己给折了。默默从铺着柔软皮毛的车厢里爬起,纪守理了理自己的广袖长衫,开始从最简单的
深蹲做起。
“五十三,五十四,五十五”纪守涨红了脸,满头大汗,只觉得自己的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该死,这具身体还真是脆弱不堪”纪守虽然嘴上说着,但是动作却一点没停。
“九十八九十九一百”
噗。
纪守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随后快速坐起,大口大口的疯狂喘气。
浑身酸软难受,麻,热,软,累,渴。
只是一百个深蹲,纪守便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这身体之脆弱还真不是一下就能治好的啊。
强忍着身体的难受,纪守盘腿坐好,开始调息,待自己呼吸正常后,便再一次尝试引灵气入体。
疼,还是很疼,不过之前曾进入过灵气的那一小部分经脉,在灵气第二次进入时,对灵气的接受程度明显就高了许多。
小小欣慰了一下,纪守开始引导着那丝灵气朝新的经脉探索而去。
纪守颤抖着让自己坚持下去,然后在接近昏迷时停下,休息,吃车厢里备好的食物与灵水。期间让纪远给他换了一件宽松的衣袍,接下来就是枯燥的锻炼身体,引灵气入体,接近昏迷如此这般循环下来,三十天后,却也接近他们此行的目的地了。
“世子。”
伴随着轻轻的敲门声,纪远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我们快到启明书院了。”
纪守调息完毕,张开双目:“远叔,进来说吧。
“谢世子。”
纪远看着眼前的世子,觉得对方较之以前,似乎有了些不同。但他却并不清楚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不过,看样子,对方就算有变化,那也是在往好的方面发展。
收心,纪远从怀里抽出一个信封,恭敬的交到纪守手里。
“这是王上要属下带给世子的信,让属下在即将到达启明书院时交给世子。”
纪守接过对方手里的信。轻飘飘的一封信,却明明白白的在朝纪守宣告着,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跟他血脉相连,而那个人,正在用自己的方式默默的护着他。
“父王。”纪守念的有些吞吐,但眼眶却有些湿润。
难得的亲情。纪守压抑了无数年的渴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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