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跑开了。只见那樊邵睡得正酣,忽地只觉脸上一凉,惊醒开来。正欲起身来,只觉浑身无力,眼前一片漆黑。正此时,突然一个声传来,樊邵樊邵,你可知道我是谁么?
那樊邵心中一惊,只觉得这声音似曾听闻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当下想挣扎着起身,却一点力道也难起提起。只听得那声音又道,我是项桂啊。
樊邵听得“项桂”二字,心中好大一惊
那声音又道,我们一别也二十余年了罢?你可曾寻得了那楚戟?哈哈料你是寻不得的,此物已然在我荆灵山之上,你又如何寻得?
那樊邵心中又是一惊,心道,不曾想他竟比我先得此物,那岂不是我终身不得上那荆灵山,那我那天下第一
那声音却又道,听我徒儿说起你近些年功力大增,可有此事?而我这些年疏懒成性,功夫早就搁下啦,想必已然不是你对手。这天下第一的名号只怕我是再也担当不得了。如此便归你所有罢。
那樊邵听闻此言,心喜若狂。如若这天下第一的名号是别人给予,也许他会一怒之下取了对方性命。而此时却是当今天下第一亲口所承认武功不及他,如何能不让他心喜。当下忽地站起身来,也不及解开眼前手帕,一声大叫,天下第一,哈哈我是天下第一啦!原来他一喜之下,内息涌动,竟冲开了那腾峰被封的穴道。
杏儿吃了一惊,向腾峰处望去。
腾峰却比杏儿惊得更甚,想着只怕这把戏将要拆穿,可是如此一来,岂不是前功尽弃。当下仍仿着桂南子的声音道,老夫在此恭喜你啦。只是我那徒儿,却远远不是你的对手,你且放过他罢。更何况他已与你那好孙儿已定下婚约,现下却也不是外人了。
那樊邵哈哈大笑,道,我天下第一岂可与小辈一般见识。杏儿既愿嫁他,小辈之事,我这老头管他做甚?来来,项桂——项兄,你我且再饮一坛。说罢,扯开眼前手帕,只见杏儿忧忧的望着他。
那樊邵笑道,杏儿,快去买些酒菜上来,公公今日有贵客招待。
杏儿不知如何是好,呆在原地一动不动,向腾峰望去。樊邵高声道,项兄,且出来了罢
腾峰心下颇忧,硬着头皮仿着桂南子声音道,不必啦,我这天下第一的名号已然被你夺了去,怎还有颜面与你同饮,我这就去了顿了顿又道,你也不要管小辈们的事啦,有损你天下第一的威名。
樊邵听得此言哈哈大笑,那就恕我不送了。说完又高声大笑数声。
杏儿见他正欢喜之处,想起腾峰事先的叮嘱,便道,公公你现在是天下第一了,可真了不得
樊邵大笑道,好孙儿,你公公现是天下第一了。快与我回青顶峰上去,这江湖之事我们也不必再问啦。
杏儿不知如何作答,只向腾峰处望去
樊邵见杏儿呆然不语,笑道,我知道,你仍是想着那小子,可是他却不知在何处,你且先与我回峰上再说。
杏儿道,我知道他在何处。腾峰远远的听得,心中暗叫一声不妙,担心杏儿将自己藏身之处说出。
樊邵却道,哦?那你是去寻那小子,还是一起与公公回峰上去?
杏儿道,不如我们一起去寻腾峰哥哥罢,然后再与你一起上山去。
樊邵哈哈大笑道,好孙儿,你可曾见过天下第一带着孙儿去寻女婿的么?罢了,你且去寻那小子罢,我却要回峰上去了,天下第一岂能随意在江湖上行走?此后如若有人欺你,你便可说出公公天下第一的名号,那欺你之人便会自退。
杏儿见他真要离去,心下很是不舍,正犹豫不决
樊邵又道,你日后寻得那小子,带上峰来见我罢。不过你要告诉他,你是天下第一的好孙儿,他若要欺负你,我定不饶他。
杏儿道,腾峰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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