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意思,有些迷茫。
“你不懂。”重拳摆了摆手,这种开玩笑的话估计也就狮鹫和幽灵这两个有着足够中文基础的人才能理解,很多时候会和精通是两个概念,而能融入一种文化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简单。”幽灵搬起马尔南德斯的头从他的后脑拔出一根细长的钢针,足有十厘米长。
“我靠,你什么时候学会这招的?”重拳一下就看明白了这是针灸封穴的一种,已经很少有人能对这个位置施针了,这种针法在古代是用来对付一些身手矫健的囚犯,保证在押运的过程中不会逃走,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用了。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幽灵手一番在马尔南德斯的脖子上又是几下,很快马尔南德斯清醒了过来。
“你是巫师?”马尔南德斯的第一反应就是恐惧的看着幽灵。
“我可比巫师可怕多了。”幽灵把针刺入的他的脊柱,“别想跑,现在除了这个脑袋其他地方都归我管。”说完他手一松马尔南德斯就瘫倒在地上,
马尔南德斯他动了一下脖子想坐起来,但怎么也无法移动脖子以下的身体,费了半天的力气也没能成,最后只好作罢继续躺在地上,但脑门上全都是汗水,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手脚关节的痛楚和身上半湿的衣服,但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我说了,你不信。”幽灵耸了耸肩,“你除了不能动其他的感觉都在,这更方便我动刑,如果你不想看着自己被切成几十块的话就合作点。”
“合作?可以,不过你们还没资格和我说话,叫你们队长来。”马尔南德斯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我们队长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别忘了在阿富汗你是怎么对付我们的。”重拳坐在一边叼着烟冷冷的看着他。
“不解释,不反驳,没错,我知道很多,但不会不会告诉你们就不一定了。”马尔南德斯很冷静,很嚣张。
“你受过的那些训练我很清楚,我也有更多的办法对付你,你信不信就算只剩下一个脑袋我也也能让你活上几天,而且是在保持清醒的状态下。”幽灵打开自己的包露出一个一本书大小金属盒,打开里面是密密麻麻长短不一的钢针和各种奇怪的工具,“这手艺我练了几年了,没少失败,最近已经能做到百分之七十五的成功率,也就是说你有百分之七十五的机会能清醒的看到我这么把你分成很多快,享受整个痛苦的过程,在这之前已经有成功的案例了。”
马尔南德斯听得毛骨悚然,他甚至能想到那血淋淋的场面。
“你究竟是从哪学来这一套的?”重拳很不理解的问,别人都是老外不懂也就算了,他可是地道的中国人,这种古代的酷刑他早有耳闻,但据说已经失传了。
“无意中得到的一份古籍上有详细的记在,我已经脸了很多年。”幽灵拿起一根足有二十厘米长的钢针,“中国人用银针,我做了改良,虽然韧度和耐久性比银针好,但治疗效果却下降了,可是痛苦效果却有所提高,而后者正是我希望达到的结果。”
马尔南德斯不说话了,他很清楚即将发生什么,虽然他不知道这种酷刑到底有多痛苦,但他很清楚幽灵是个什么样的人,被他虐杀的人太多了,cai的档案里有着详细的记录,那些都是马丁多年年来搜集整理的“黑血”个人资料,对幽灵的描述足有一抽屉,那个时候的马尔南德斯对这个人还是相当好奇的,详细阅读了这些资料,在他看来幽灵就是个疯子加虐待狂,可现在这些却成了他恐惧的根源。
“开始吧!”说完绅士点上一支烟走到一边,他没兴趣看幽灵刑讯,这对他来说已经没什么新鲜的,反正幽灵每次都能玩出不少的花样,不变的是血淋淋的场面,和他一样离开的还有狮鹫,狮鹫不喜欢看着一个人折磨,尽管在必要的时候他的手段不输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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