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暮云傲娇的说:“我曾经可是学校篮球队的,只是好久没练过了,怎么,要不要来比一场?”
陈冬青一听,兴致立马就上来了。他点头说:“好啊,比就比。”
旁边刚才还和陈冬青一起打球的工友起哄说:“冬青,你要是输给你媳妇可就丢脸了。”
陈冬青回道:“输给我媳妇那也是我们家赢,我输的光荣。”
陈家夫妻俩打球的时候,倒霉的张莉又被季常盯上了。
不用想,这次季常过来的目的还是一样。要钱,要很多钱。据说是赌博赌输了,差点被债主追上门。
季常没法啊,他一没本事二没关系,他那个老爹早就和他断绝来往了,他哪里还有人去找。回头一想,这张莉和自己不是还没离婚么,那这债就有她一份。所以他就冲到厂里,硬生生的把张莉从图书室拉出来,叫嚣着让她去找她们厂领导,提前结这几个月的工资。
张莉反问:“我才来这里几天,能有多少工资?而且我还在实习阶段,你觉得我会有钱吗?”
“我管你有多少工资,我现在就要钱,不然我就把你卖给他们去抵债。”季常拉扯着张莉,任凭张莉的手在墙上抠出了血都毫不在意。
曾经那个对自己甜言蜜语,像公主一样捧着她的人究竟是不是眼前的这个人?
张莉不敢肯定。那或许是自己心中臆想出来的人吧。
如今站在她面前的就是一人面兽心,他竟然还说出这样的话。
自从那次之后,张莉和季常的关系就一落千丈,季常连愿意伪装的心思都没有了,在家里当着大爷,使唤着张莉的爸妈,张莉回到家后,愤愤不已,两人就在家大吵大闹,前几天甚至还把张莉的爸气得住进了医院。
张莉这才想到,要想获得新生,就得摆脱这个人。
可是,离婚谈何容易,光是她那执迷不悟的爸就已经足够让她困难重重了。
“禽兽,你真是个禽兽。”张莉说道。
季常挑眉,问:“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
“我说你是禽兽,你做了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迟早有一天会不得好死的。”张莉大声对季常说。
季常咬牙,伸出一只手来就是给张莉一个大嘴巴子,抽得张莉的脸立马就红了,那无根手指印清晰可见。
然后季常捏住张莉的下巴说:“禽兽?哈哈,张莉,你之前任性我也就忍了,以为你家有钱,可以供我享用。可没想,你家就是个空壳子,害得我白白受了你几个月的欺负。现在好了,咱们的身份倒过来了,轮到你在我□□骂我禽兽了。那既然这样,我就让你看看我更禽兽的一面,让你在大庭广众之下,扒光衣服可好。”
张莉一听这话,浑身就打了一个哆嗦。
她捂住自己的衣服,趁着季常大笑的空档打算逃出去。却不想,她的力气远没有季常的大,被他及时发现之后,季常就拉着她的衣服朝地上那么一甩,张莉整个人就直接甩在了地上,膝盖的皮都擦破了。
“季常,你是个疯子,你是个疯子。”张莉哭着说。
季常摇头做无奈状,他说:“张莉,我也是被逼的没办法,要是这几天凑不齐这个钱,我的手就要被他们砍掉,你想想,我的手多重要啊,既然你是我婆娘,干脆就做出点牺牲,跟他们走就好了。我这辈子都会记得你了。”
他那恶心的模样让张莉全身颤栗,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梦魇一样,把张莉困在黑暗中。她找不到出口,看不到希望。
就在这时,她突然看到旁边的大树,绝望的她就把心一横,直接就把头朝着那里撞了过去。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自杀了!”厂里面忽然传来了喊声,让操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这边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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