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呵呵一笑，打趣道“也该离开了，二十年了，该有了断。这话不是说你，今个高兴，特许你你忙完今天你就走吧，和他们说我说的就行。”说罢，摆摆手止住了少年答谢的动作，像是自语又像是宽慰着自己。

    安逸打了个冷战，老者无声的笑了起来，心里想着真是一个有趣的年轻人。“和财务说一声，多领点钱，就说是我说的。这两年跟在我身边学了不少东西吧！你现在也算我半个徒弟，等会说不定还有惊喜呢，哈哈！”少年才把刚提起的心松开，轻快地打了声应和。老人没打算让少年多待，就像是交代，说完这些就让少年回去准备准备。少年临了给老人恭恭敬敬的行了半师之礼，全了这份师徒情分。这才起身慢慢的退了出去，临了还不忘小心关好门。

    财务给了安逸三十万的酬金和户籍证明，这比他想象的多近了一倍。单独抽出证明弹了弹，那份喜意瞬间从嘴上扩散到全身每个角落，欢呼雀跃。从此他不再是流民，正经的公民身份。听老者口里的语气，安逸不认为是什么好事，这里可能会成为比叛变更剧烈一场风暴中心，他怀着这种异样的心情，温暖的笑着，看着面前的财会。回头看了一眼基地，安逸发誓再也不回来，但命运还是给安逸开了场玩笑，只是相同的场景不同的身份。

    次日，会议室里老者人和少女边吃边讨论现在地实验进度，出现在在两人间最多的词就是钱，老人是要钱少女是消减开支。扯着扯着就谈到这次的目的筹码，图穷见匕。老人期间谈了很多，多是人体的各器官和承受能力，想让少女放弃那份不该有的想法，在这方面少女连提都没提。眼见如此老人没再说别的，停在那转转眼珠，无奈的撇撇嘴将精力全都用在了食物上。

    两人都静了会，现场除了咀嚼声就是筷子碰盘的脆瓷声还算响亮。老人也没计较这些，吃完眼前这盘芒牛肉，端过临近的翠芹想的是调合下胃里的肉食，别到时再荤素失调，不利于身体消化吸收。

    终归是老人抵不住实验项目的诱惑先开了口，这局里棋差一招。谈起了最近的困难，包括遇到的困难和新的发现。怕少女再多想她那不切实际的想法，接着就把将来可能遇到的难题都推了出来，一下子摆在桌上让她自己去衡量，对错将来也好对老友有个交代，让自己心里不那么愧疚。少女听完没在说话，动作行云流水，像是场艺术表演，这份家族遗传连老人都羡慕得很，他也学过可惜高不成低不就的。

    乌云遮盖，随着时间推移，被两人吞进胃里食物也越来越多。身体和无底洞没两样，桌上一盘盘高热食物大部分已变作空盘码在两人身边，还丝毫不影响两人间晚宴的进度。要知道，这些食物每样富含元质，普通人未必能吃上一口，作为氧气与能量的结晶，相对普通人来说，在自然状态下未经处理原始食材一口足以致命。

    天色渐暗，房间适时亮起了荧光。薪菖作为现行的照明生物，相比与萤火虫要明亮的多，房子里亮度和白昼差不了多少。当然也很稀少，这种藓类生物成活率很低，出现在众人眼前的多数是自然产物，市场上也是有价无市，每每出现都会引起当地贵族的哄抢。再说就是得到了，也不是那么好养的，养一簇每天至少要花掉，普通人三口之家半月的用度才行，华而不实也只是上层贵族炫耀身份的华丽外衣。

    除了一些必要的地方，集群电力在照明方面已经成为过去。昏暗中偶尔传来夜枭的叫唤，老人总会静静地等上一番。少女则全无表情的看着老人，然后用事先准备好的剪刀消减不断新生的指尖，双方谈话时断时续，纠结到实在绕不过去了，就停顿会先放下继续聊着前面的话题。

    少女围绕着收支问题咬着不放，给老人加筹码，被老人不时的几句抱怨，经费不足随便搪塞过去。“今年的消费有所下降，有几家公司已经生产出和我们相似的产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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