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混乱时代中后期并不是真的毫无秩序,只是说各地区都有自己的军队律法,更多在立法上相互独立,造成城与城间律令交流困难。违律了,双方为了争夺己方的利益,常常还没开审就开始扯皮,最后干脆来了个“烧尾律”谁逮到归谁的荒唐法子。
我们读史知道它们之间差别很大,但大到什么程度上呢,在这里我给大家举个简单的例子:盗牛案,书上光提它来抨击这那的一大堆就没说好的!”他两个巴掌扇了扇风,咽了口唾沫接着道:“按当时伏牛部落的传统,盗牛贼要被制成活人俑为他们世世代代守卫葬牛岭,这传统到现在还私下里流通。前段时间,帝国安全部门就抓住一个用私刑的部落中层,押到审判庭直接依律论处,罪在不赦。这要在宽松的地方比如大家漫画上熟悉的不夜城,最多是罚金一倍就结案;公正点的城市像判官城依史料是衡判,要服三年牢抵罪论赔;在红街区那样的城里,直接就是失主和盗贼格斗场生死决斗,力强者胜;这里边刑城可能是最严的,除了律令其他的和我们今天的流程差不多,要被流三百里生死自负。”无名驾轻就熟的说完,下课铃跟着响了。
还没到门口,前边就拦着个人,挡他去路。“老师,我昨天着重查了下你说的混乱之夜,结合着后面的帝历传记,那夜里的背景板独少了野战十四营的踪迹,这不合理!”少女像是发现新大陆的情形,脸上跟打了鸡血满面红光,激情澎湃道,“他们不可能突然无缘无故的凭空出现,然后战力强悍,他们在哪里?”
“在平叛,当时四处硝烟战火弥漫,失去指挥的军队比比皆是。整块大地上都分不清敌我及其混乱,多是就地自保然后才是各自为政。晓静别挡我去路,剩下的都在本子上自己回去看。”无名及其不情愿错开一步,脚不做停留,往出口处直奔,眼前人追着不放,是班里最让他头痛惹事精。
现在他最想干的就是把眼前这位晓静同学甩开,她问的这些事在无名看来根本就没法回答,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想把自己心里对史籍看法说出来,还怕打击她的积极性,也只能自作自受。历史本就是在谬论和合理之间来回晃荡,除了个别的事例其他的一笔记下就很了不起了,绝不会写的详细供后人观瞻。帝历传记这本书他也是看过的,那几个有模有样的描述点多是后来添上的,失之准确。
随着她的不断追问,无名的脸色也越来越差,开始还客气保持微笑,现在是看看她往前走走再回头看看她。还好很快办公室到了,她就被几个高年级的堵在门外不让她进,无名涨红地脸色稍解。
最终无名还是耐不住自己的那股文青性子,把守在门口晓静叫了进来。没等她吐完心里地的委屈,就问了她一个和这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你了解这本书的作者桦梢海吗?”说完就把《帝历传记》这本书从书夹里抽了出来,方方正正地摆在晓静的面前。
“桦梢海,原名青悯,是混乱末新生开国时期的人,少有烈性能不折屈就与豪酋,时人尊诲青侠。”她就是对着脸不好看的老师,也没稍加词色,该怎么干还怎么干,她将来可是要学青侠的人。
无名听完这些,他心里就基本有谱了,真是峰回路转。“那你以为青侠是怎样写成的帝历传记?为什么不写十四营的前身?”说到这起身站了起来,像高高在上的神祗,从上往下俯视着晓静,眼里充满随现即逝地的嘲弄道“作为跟在帝历身边的老人,难道他就真的不知道?这话连鬼都不会相信!”
紧接着就话题一转,先给晓静倒了杯热水,给她压压惊,笑呵呵解释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青侠是典型的死宅男,他的一生都没出过商城。刚才你说的都对,不过得补充补充,青悯家世显赫,父亲是当时的商城主你让他怎么折节屈就?”接着他靠桌边上双腿一拢,就在那静静地看晓静的变脸艺术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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