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感叹一下,春天,可算来了。
候了一冬的无名,是知道冻手冻脚的这滋味,酸爽。尽管他手里有三爷爷托人带上来的各种穿衣和生活费,但他还想试试没钱的感觉。所以都被他收了起来,放在原先的储物包里,他想着该自己去争取活着的权利。
这几个月里,他和祥云两人,在仓库帮冯胜那群混混改装的车子,陆陆续续的找到下家,卖了出去。冯胜汇给他的钱,也从一开始零零散散,到现在的银行支票。
话说还有些特殊需求的大主顾,被冯胜一鼓捣c起哄,舍得往外砸钱,花大价钱让他改装自己的机车。当然,有钱改装这款机车的还是少数,其他的都被几个混混不知道运哪去。不过,这事也用不着他操心,只要给他改装钱就行。
为了多挣点钱,无名现在每天干的最多的,还是维修车子。偶尔有事,他还会和祥云再去垃圾场,捡些可以卖钱的垃圾攒起来。攒够数了,就托跟着他的俩傻子,帮他们卖到城外去。少了中间商这个环节,他们卖的价格比以前卖给中间商,要高得多多了。时间久了,他也乐的有这份稳定收入。
现在,院长身边来的那个五十来岁的退伍安置兵,看起来嬴瘦,其实是身体素质,要远超一般人。那天,他无事带着祥云俩跟班串场逛街,可是见老人一手的功夫直接将三个中年撂地上,半天没爬起来。现在,老人每天早上负责他们的安全教育,有时也演示几套军中常见的锻体套路,展示给他们看。
无名和祥云午睡后,出来活动见他,时常一个人窝在院长给他安排的门口处置室里,烤火翻看老旧的书本簿。因为无名和祥云每天都出去时间长了就和他多聊了几句,就这样开始闲暇时当起了老人的忠实听众,听他讲起军中生活,有无边无际的群山有遍地黄沙的沙漠,还有茫茫荒凉的戈壁滩涂上的风云变幻。
祥云抓了把瓜子边磕边说:“那你说说,那上边有些什么,我们怎么都没听过?”
“那是你们没见识,等和我老人家这般岁数时候,还不是手到擒来,今天我给你们讲种植物,一听你们就知道。”白了小姑娘一眼,无趣道。
指着后墙方向道:“话说,你们到过院里的后墙吗?那有种植物,你们别看他软趴趴,实际上它在植物界,那可是凶名赫赫!”
老人两眼一瞪,吹胡子数落道:“我记得,那是我和战友尊上令,到戈壁驻守三年。那时我老人家正是当年,临走的时候送行的排了一地,不是我吹,那场面你们这些猴崽子绝对没见过!”
听这话,祥云就先蹦起来道:“别扯那些没用的,谁不知道好汉不提当年勇。再说我可听人说,当年你老人家的光辉伟业,要不我也学学张婶,帮你拉拉舌头?”
没好气道:“瞧你姑娘家家的,一点也不乖巧可爱,能这样尊老爱幼?”瞧见祥云都准备开始抻舌头撂话,气急道:“我说还不行吗!”
唏嘘神往,老人又像回到年少轻狂的时代,脸上有他们两人所没有的游侠时兴,回忆道:“在戈壁里当时,被派去的有十对什伍和我们一起戍守。当时队里在那的老人,还嘱咐过我们,见了植物要绕道走。可惜那时都年轻气盛,想着凭啥听你的!再加上外边的收购商出的价码极高,便有人忍不住,动了手。”
喝了口水接着道:“结果,在里头呆了不到两周,人被吸成干尸的,就出现了十好几位。打那以后,大家老老实实的既买烟又上酒,哄老人打听。这才知道那戈壁里,长着一种不起眼的攀援植物,叫铁脊纱,好看水灵。那玩意,吃人不吐骨头,专门用它强韧枝条困住活物,用上面的刺扎上去,吸血吮水,所以才看上去水灵灵的!”
最后感慨道:“说实话,在我完成戍守,归期回来的时候。我单独找上老前辈贾叔,用我七年里的积蓄,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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