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谷自河不上他这个当,就算你打听得再详细,也骗不到我,哈哈哈”
“沈回不知老前辈此言何意,倒说得我们像有阴谋似的,烦请前辈告知一二。”
“哼!”老人拂袖道:“你们莫要装疯卖傻,之前有人冒充我的昇阅认我作爹,现在又要冒充我的孙子不成?你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偷我的毕生绝学,哈哈哈哈”
谷容肆摇头,泪水如炬,道:“四十多年了,究竟是什么人把你困在这里不见天日?”
“你不要哭哭啼啼假情假意地可怜我!”老人愤懑地喊道:“这世间除了我自己,谁还能困得住我?我谷自河毕生绝学不传他人,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的好!”
沈回看了一眼悲痛的谷容肆,心中明了老人的心结,于是道:“绿水山庄的少庄主,派人冒充前辈的儿子,偷您的武功?”
老人嘴角抽搐了几下,眼神空洞道:“那位少庄主,真是好手段竟真派了一个襄州口音的人冒充我儿,他自称母亲早亡,从小受人欺辱打骂,千里迢迢来此找我,想要我教他武功,不再任人随意欺骂。”
“你信不过他?”谷容肆问。
“我离家之时,小儿不过六岁,他能说出名姓,思儿过甚的我当即是相信的,我教了他招式,他却问我要心法,那个时候,我便开始怀疑了。”
沈回与谷容肆相视一眼,又听老人道:“我便问他‘你与你的义妹,可还有来往?’他神色慌张,支支吾吾地回‘义妹远嫁,便早没了音讯’”
谷容肆忽然一叹,道:“难怪”
老人轻轻一笑,反问:“难怪?难怪什么?难怪我不相信你们?”
谷容肆摇头,道:“心法口诀,四十年前您就已经放在家里留给您的后代了,他再次向你讨心法口诀,必定蹊跷。”
老人听闻双目圆瞪,一把抢过谷容肆手中的火折子照着他的脸庞打量,终于颤抖着问:“你是谁?是谁?你是什么人?”
“爷爷。”谷容肆喊道。
老人摇头,依然不信,道:“就算你知道这件事情,也不能证明你是我的后人。”
“老前辈,您一直奇怪为什么我学会了九天云霄步,因为我会那套心法口诀,是容肆教我的。”
“容肆容肆”老人眼中含泪,布满皱纹的老手渐渐向谷容肆的脸庞抚了去,颤抖道:“你真是真是昇阅的儿子?你真是我们谷家的子嗣?”
谷容肆泪水决堤而出,双膝跪了下来,哭道:“爷爷,孙儿好想您啊”
老人双目湿润,仍问:“我儿昇阅何在?你怎么会找到这里?不不对,不可能找得到我,你骗我,你们都在骗我!”
谷容肆跪在老人跟前,哭道:“父母早已过世,只留容肆孤苦伶仃,你要如何才能信我?”
老人双手抱头,道:“昇阅死了?不在了?他们都不在了啊!”老人喃喃完,突然仰天大叫:“齐老贼,你害得我好苦啊!啊!”
老人似发狂般大叫,性情大变似魔怔,沈回扶起谷容肆,拉他后退了几步,此时风雨雷鸣,天色大变,那老人叫得更加骇人了,一边悲喊不止,一边出掌打得岩洞墙壁摇摇欲坠,沈回谷容肆不由惶恐,不知老人究竟何意。
风雨越发狂,老人越发痛苦,就这般不停歇地喊叫了小半个时辰,老人终于直直倒地不省人事,谷容肆吓得立即扑了过去,大喊‘爷爷’。
沈回重新打了火折子,在老人脸上晃了晃,眉头一锁,道:“走火入魔了。”
谷容肆一惊:“走火入魔?”
沈回点头,又道:“真不知道老前辈为什么要在这个阴冷的地方待这么多年,他完全可以出去的。”
谷容肆一脸担忧,心情尤为复杂,叹道:“这几十年爷爷待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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