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旭和郝登燕两人觉得趁吴党甲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今早离开。殊不知,吴党甲发一次功,内力已经耗尽。郝登燕看一眼安东旭说:“这回算是我欠你的。”安东旭说:“你不要以为我是来帮你的,我听说黄悖悻被吴党甲抓住,赶过来正好碰见的。”郝登燕说:“这吴党甲还真有两下子。”郝登燕说:“这只能怪我们学艺不精,还好吴党甲并没有赶尽杀绝。”安东旭说:“这次我出手,并不是帮你的意思,我们两个之间的恩怨不可能现在就此结束。”郝登燕说:“好吧,我接你的招便是。”
安东旭说:“记住二十年后,我们再比一次,看我怎么打败你。”郝登燕说:“只要你肯来,我就肯接受挑战。”安东旭冷冷的看郝登燕一眼,心中的怨气埋藏已经多年。小时候受的气,直到现在还没能报销,自己苦练武艺,就是为了出一口小时候的气。郝登燕和安东旭两人一一作别。
黄悖悻和谭召项还有邓圣桀三人脱离我倒觉得抓牙,终于获得自由。现在烦恼的是不知往那边走,这毕竟是北方,人生地不熟。往江南走,看似迷路。三个人相互观看。邓圣桀摇摇头说:“不要看我,我对这地方一点都不熟悉。”黄悖悻说:“那怎么办,是不是要死在这里?”谭召项看着黄悖悻说:“你这话是不是说的有点严重了。”邓圣桀说:“就是,只要有官道,我们总会回到苏州的。”黄悖悻说:“谁说要回苏州了,我是说好不容易出来一会我们是不是做一点惊天动地的事?”邓圣桀说:“黄悖悻,你可不要乱来,这可不比苏州。”黄悖悻笑呵呵的说:“出来我们到处游山玩水不行?”
谭召项看着黄悖悻,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挂着满意的微笑。邓圣桀看着谭召项说:“看你美的,你们知不知道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很危险?”黄悖悻说:“我们这身打扮是不是有些惹眼?”邓圣桀往自己的身上看,整个的书生打扮,看来是有些惹眼,但又不知去哪里换装。黄悖悻说:“我们去购置些衣物,不就行了。”
说到购置衣物,邓圣桀和谭召项两人同时全省上下摸索,竟然掏不出一个银锭。两人看着黄悖悻摇摇头。黄悖悻看着两人,笑着摇摇头。邓圣桀说:“一文钱都没有,我们怎么购置衣物,再说了,我们身无分文的行走江湖,这话传出去,不知道被多少人笑话。”黄悖悻想了想说:“要不我们就像安东旭一样,去搞点副业?”谭召项说:“你不要想歪了,你是不是说向安东旭他们一样?”黄悖悻不说话,只是笑了笑。邓圣桀说:“亏你想的出来,我们怎么可能跟安东旭这伙人同流合污。”黄悖悻说:“你们想多了。”
黄悖悻说:“我们要是和尚就好了,还可以去化缘。”谭召项说:“就你想的出来,你是不是想出家?”黄悖悻说:“我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弄点银两,咱好闯江湖。”邓圣桀看着黄悖悻说:“既然没有银两,我们还是回苏州好,少在外面瞎折腾,再说这里毕竟是北方,不必江南。”黄悖悻说:“好不容易有个机会离开他们,现在又打道回府,我有些不甘心。”邓圣桀说:“我不是说打道回府的意思,我是说,我们现在先解决好银两的问题,没银两我们怎么吃饭,怎么投客栈。”谭召项点点头说:“对对对,邓圣桀说得对,我们现在必须解决好银两的问题。”
三人正为银两发愁时,突然来了一群官兵,黄悖悻说:“这朝廷都夸了,怎么还会有官兵?”邓圣桀定眼一看说:“那不是朝廷的官兵,那是宏煌府的家丁。”谭召项说:“宏煌府,你怎么知道是宏煌府的人?”邓圣桀说:“你看他们胸前那几个字,不是明写着嘛?”黄悖悻说:“宏煌府竟然把家丁打扮的像官兵一样,看来这人有问题。”邓圣桀说:“有什么问题?”黄悖悻说:“总感觉宏煌府想要当皇帝的意思。”邓圣桀说:“现在这世道这么混乱,各路藩王割据,都在圈自己的势力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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