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颁发的状元令还在,不给七分薄面,最起码给三分薄面,这分明是看不起文人。
卢柳福指着李荣富大声呼喊:“大胆,你可知道我是谁?”李荣富在这小城是名乡绅,绑上李荣海的势力,在方圆百里内,闻到其人便避而远之。眼前这位不知死活的一个落魄书生竟然对自己一点都不感到畏惧,李荣富心里甚是冒火,但在广庭大众之下,也不敢做得太过分。指着卢柳福的鼻子有些轻视的说:“我不管你是什么文状元武状元,来到此地,对我不敬你就该死。”
卢柳福更是恼火,竟然对一个高中状元的文人无理,大声地说道:“你李荣富不就是个乡绅地主,信不信我上告朝廷。”李荣富哈哈大笑说:“你去上告啊,唐朝已经灭亡了。”卢柳福知道自己说错话,自己好歹是个文人,能说会道,总得找个话题圆回来,要不然自己下不得台。
李荣富感觉最近心情甚好,出来逛逛,没想到碰上一个傻文人,实在扫兴,对一手下大声的说:“赶紧把这疯子赶出城,不要让我在看到他。”话说完毕,两个手下把卢柳福拖走,卢柳福四肢挣扎大声喊:“李荣富,你胆子不小,竟敢对我无理。”李荣富看着卢柳福摇摇头,自言自语的说:“文人真害事,都傻成什么样了,难怪唐朝覆灭。”
卢柳福被几个人往城外拖走,到城门时,几个人举起卢柳福往外一扔,重重的摔在地上,咿咿呀呀作痛。黄悖悻从远处跑过来,扶起卢柳福,笑嘻嘻对视着,卢柳福火气一起,举起手正黄悖悻一巴掌,黄悖悻到不躲开,只是笑嘻嘻的看卢柳福,卢柳福更是生气。
卢柳福看着黄悖悻,恶狠狠的说:“你再笑,信不信把你牙齿抠下来。”黄悖悻看一眼卢柳福说:“先生,你不会这么狠,要不然您就不会忍气吞声的受卢柳李荣富的毒打。”卢柳福很无奈的点点头说:“倒是,我这么善良的人,怎么可能随便打人。”黄悖悻说:“先生,我们在这鬼地方到底为了什么?”卢柳福说:“小孩子别问。”黄悖悻说:“先生,今年我二十有一,不是小孩了。”卢柳福说:“你岁数再大,在我面前,你永远都是小孩。”
黄悖悻和卢柳福正聊得欢,谭召项好邓圣杰两人走过来,看到卢柳福这狼狈的模样,甚是好笑,但又笑不出来,卢柳福看着两人的表情说:“想笑就笑出来,憋着难不难受?” 邓圣杰看着卢柳福说:“先生您心可真大,这样都能忍着。”卢柳福说:“都怪那死道士,非要我这么忍着,要是在平时,我非剁死他们几个王八蛋不可。”邓圣杰笑呵呵的说:“行了吧,就您这人,连一只鸡都没杀过,您还想剁人?”
卢柳福说:“我可不是跟你们吹,当年我可是唐朝末代文武双全的,大状元。”谭召项笑呵呵的说:“就您能吹,您怎么不说您还是个前朝大将军。”邓圣杰说:“先生,我想问您,在这里到底想干什么?”卢柳福说:“你们这几小子,这不是明知故问?”邓圣杰说:“我们可什么都不知道。”谭召项说:“对呀,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卢植可他们正赶过来。”卢柳福说:“都来了?”邓圣杰说:“都来了。”
卢柳福看着黄悖悻,黄悖悻摇摇头说:“这不关我的事。”卢柳福看着谭召项,谭召项摇摇头不说话,卢柳福看着邓圣杰,邓圣杰表现的很无辜,卢柳福举起手王卢植可那边正要打过去,卢植可立马躲开。
卢柳福很生气的说:“我就知道是你,这人真是太不可靠了。”卢植可说:“是黄萩璨和陆肖楣他们逼问我的,我实在没办法,才说出来。”卢柳福说:“你这小子,连个女人都瞒不过,一点出息都没有。”卢植可说:“我这不是没办法了嘛。”卢柳福说:“什么没办法,你们这不是来 看我的洋相么?”邓圣杰说:“我们只是担心您,现在很多的武林高手都有来到这边,都是为我们那宝物而来,您能安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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