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听谁说的。”卢柳福说:“听谁说的,最近你跟景洪方丈互动频繁,你以为我就不知道你们的哪点心事?”辽羽道长说:“你一个教书的,哪来这些小道消息?”卢柳福说:“这苏州城就这么大,这点消息能瞒得过我?”辽羽道长说:“好了,我不会走的,你只要回到乌龙山,我们就再也不分开了。”
卢柳福说:“你说的倒轻巧,上次我刚上山,你就跟景洪方丈跑去嵩山,害得我们到处跑,这回我真的不能上你的当。”辽羽道长说:“师弟,就回去行不行,现在圣福书院已经解散,你也没事呆在苏州教不成书,没什么意思。”卢柳福说:“我不能教书也不会上乌龙山。”辽羽道长生气的说:“我是求不动你了是不是?”卢柳福说:“打死我都不上山。”辽羽道长大声的说:“好,你把你打晕抬上山。”卢柳福说:“来呀,你以为我怕你。”辽羽道长说:“你个穷书生,还嘴硬。”
辽羽道长弯腰双手一推大声吼道:“乌龙倒海。”卢柳福转身一跳,一招乌龙翻身就把辽羽道长的乌龙倒海轻易躲过,辽羽道长说:“嘿嘿,看来你还有点能耐。”卢柳福看着辽羽道长,很傲慢地说:“没电能耐,岂能在江湖上混。”辽羽道长又使一招乌龙横扫,把教室内能懂得物品几乎都给移位,唯独卢柳福还站在原地闻声不动。辽羽道长看着卢柳福犹如一座大山一般稳健,感到不可思议。辽羽道长细眼一看发现卢柳福双脚插在连个专坑里,发内力勉强稳住。
辽羽道长微微一笑,又一招乌龙鞭腿,卢柳福看着不对劲,用力一跳,没想到自己的鞋子被专坑给绊住,重重摔在地上,哇哇作痛。辽羽道长说:“我讨厌使诈。”卢柳福说:“师兄,我没有使诈,是你实在他厉害,我遭架不住。”辽羽道长说:“遭架不住就上山,把乌龙功第九层练好。”卢柳福说:“我不会上山的,除非你杀了我。”辽羽道长说:“你个死教书的,真是无药可救。”辽羽道长走到卢柳福的面前,真想一巴掌拍晕卢柳福,抬上乌龙山。
黄悖悻说:“原来先生也是个武林高手。”谭召项说:“高手个屁,你看被辽羽道长打得到处躲避。”黄悖悻说:“这个你就不懂,先生只是不想跟辽羽道长动手。”谭召项说:“先生到底唱的是哪一出?”黄悖悻说:“辽羽道长是先生的师兄,你说先生能跟我们唱的哪一出?”谭召项说:“先生这些年把我们骗了。”黄悖悻说:“不是骗了,是深藏不露。”谭召项说:“我们以后真不能在欺负先生了。”
辽羽道长大声的说:“还不赶快出来。”卢柳福说:“师兄,就我们两人,你叫谁出来。”辽羽道长随手一挥,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从屋顶上掉下来。辽羽道长说:“是你们两个。”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来到辽羽道长面前说:“见过道长。”辽羽道长说:“你们怎么会在这里?”黄悖悻说:“我们想来看看先生,无意间看见两位交手,对不起。”辽羽道长说:“去看看你们的先生,看他伤的怎么样。”
卢柳福给黄悖悻和谭召项个眼色,示意不要过来,但两人没有反应过来。气得卢柳福狠狠地打一下旁边的柱子,整个教室都震动。辽羽道长感觉不妙,抬头一看,一个木盒子不偏不倚的砸在脑袋上,呀呀作痛。卢柳福走过去,扶起辽羽道长说:“师兄,怎么样?”辽羽道长摸着自己的脑袋说:“痛了,还能怎么样。”卢柳福说:“都怪我。”
卢柳福走到木盒子前,提起脚想把木盒子踢烂来解气。黄悖悻忽然说:“先生,别动。”卢柳福看着黄悖悻说:“你叫我不动我就不动?”卢柳福还是踢过去,只听见啊的一声,木盒子没有踢到,黄悖悻趴在地上哇哇叫苦。卢柳福说:“一个木盒子,值得你这么保护。”黄悖悻慢慢爬起来,走到木盒子面前,用嘴巴轻轻一吹,灰尘四散。黄悖悻扶起木盒子说:“这个可是有很多人玩命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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