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对朝廷没什么指望。”卢柳福说:“黄萩璨,你一个女娃子,胡说些什么?”黄萩璨说:“我只是说说而已,但是我对朝廷没有太大指望。”卢柳福说:“你就好好识字,你还能指望朝廷什么?”黄萩璨说:“想到朝廷混个官当,看来没有指望咯。”大家听到黄萩璨这么说,都哈哈大笑。黄萩璨也为这次发言能引起大家一乐,感到很自豪。
卢柳福说:“你一个女娃子,呆在家里绣绣花,出嫁以后相夫孝子,这就行了,你还当什么官。”黄萩璨说:“先生,你这分明是歧视我们女子。”卢柳福说:“自古以来都是男主内,女主外,你这是强出头,败坏华夏几千年来的传统与道德。”黄萩璨说:“先生,你说话没不能不要带着小看我们女子的语气,这太不公平。”卢柳福说:“公平,这世道哪来的公平,我都不知道公平是什么意思。”黄萩璨说:“先生,你连公平都不知道什么意思,还给我们教书?”卢柳福说:“不说这个,我现在还头痛。”
邓圣桀说:“先生,你是不是觉得当一回状元,没有皇上赏赐感到不公平。”卢柳福很生气的说:“不要把我曾经很光辉的岁月说出来。”卢柳福说这话时,心里很是痛苦。好不容易考上状元,连个庆功酒还没吃完,赶上唐朝覆灭,也许是历史上最倒霉的状元,没有之一。卢柳福呆呆的看着眼下的所有学生,或许底下的学生也知道,打击到卢柳福的痛处,此时教室一片寂静。
李璐茶顺着夜色,在圣福书院转了一圈,然后偷偷进入教室。谭召项和黄悖悻两人在远处观看着。黄悖悻说:“难道李璐茶知道我们把木盒子藏在房梁上?”谭召项说:“不可能,藏木盒子的时候只有我们两个人。”黄悖悻说:“他去教室干什么?”谭召项说:“我哪知道。”黄悖悻说:“我们走过去看看。”
李璐茶转了几圈,没发现异样走出来,回到刘星宏的身边。刘星宏说:“师哥,有什么发现?”李璐茶说:“没线索,我们不能在这里耗着,明天就走。”刘星宏说:“走,我们能去哪?”李璐茶说:“去乌龙山,找辽羽道长,可能他那边会有线索。”刘星宏说:“乌龙山,寒山寺,圣福书院,就几个地方,转来转去我都混倒。”李璐茶说:“要有耐心,可能在乌龙山也说不准。”刘星宏说:“会不会还落在树林里?”李璐茶说:“有这个可能么?”
刘星宏说:“当时我被易子游砍一刀,宝物扔进树林,我们两个玩命跑,其中也没有什么人出现,难道宝物自己长脚走掉?”李璐茶说:“都怪你,这么珍贵的宝贝,你都没保管好。”刘星宏说:“这能怪我?”李璐茶说:“不怪你怪谁?”刘星宏说:“我现在都瘫痪在床轮椅上,你还怪我?”李璐茶说:“行了,少说这些话,省得大家伤和气。”刘星宏说:“要是让大伤痊愈,我第一个宰的就是易子游这王八蛋。”李璐茶说:“不要说你宰了他,我也想宰了他。”
刘星宏说:“师哥,要不我们去树林找一找好不好?”李璐茶说:“现在天色已晚,明天再去。”刘星宏说:“我真是没用,师父的宝物都不能保护好。”李璐茶说:“师弟,你又在说这些话,我和师父都没有怪你,你又何必自责。”刘星宏说:“以后就不说这些话,我们一起报宝物找回来。”李璐茶说:“明天我们再去树林看一看。”
黄悖悻说:“这两人果然是来找东西的。”谭召项说:“当然,他们不来找东西,难道会无缘无故的来圣福书院?”黄悖悻说:“青峰山的易子游,再加上寒山寺,我想这个东西一定很珍贵。”谭召项说:“怎么又扯上寒山寺?”黄悖悻说:“他们来苏州首先去的是寒山寺,这个东西跟寒山寺一定有很重大的关系。”谭召项说:“呵呵,我们就把这东西一直藏起来,让他们瞎转去。”
易子游带着青峰山的弟子来到寒山寺,鲁恩大师热情接待。鲁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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