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晓茹说:“就是,你们这是性别歧视,我要去官府控告你们。”邓圣桀说:“控告我们,这么严重?”谢晓茹说:“你不相信?”黄悖悻说:“谢晓茹,你不要拿官府来吓我们,官府又不是你家开的,你拿官府出来说事,你认为我们会怕?”谢晓茹说:“我不回去控告你们,我还真的咽不下这口气。”黄悖悻说:“你回去吧,我们现在赶路要紧。”大伙往乌龙山走,谢晓茹看见没有人跟着她回去,只好跟在后面还大声的说:“你们等等我。”黄悖悻说:“你不回去报官府,控告我们写性别歧视?”谢晓茹说:“学成武功后,我就直接收拾你们,报个屁官。”
在乌龙山的小道上,忽然看见一墓群,众人走进后,一块很墓碑显得格外醒目。邓圣桀看墓碑上的墓志,大声的说:“乌龙五虎?”谭召项说:“乌龙五虎这是什么人,名字这么难听。”邓圣桀说:“这里是乌龙山,乌龙五虎到底是什么人,我就不知道。”黄悖悻说:“乌龙五虎是不是跟这个乌龙山有关?”邓圣桀说:“这不是废话,人都葬在这里,怎么能跟乌龙山没有关系?”(乌龙五虎在上部有提及过)卢植可说:“乌龙山的开山鼻祖都死了,我们还来这里学什么武功?”邓圣桀说:“学不到武功,就当来一次游山玩水。”
黄萩璨说:“真是倒霉,来学武功就看到一堆老坟。”苏劭枫说:“我自身带有武功,来这里我都不知道学什么好?”甘芸苕说:“好就是羡慕你,天生就有一身好武功。”苏劭枫笑了笑说:“这是我跟家父学的,你羡慕我也没用。”甘芸苕叹一口气说:“只怪我们没有一个好爹。”黄萩璨说:“甘芸苕,我们也很羡慕你爹爹,一个打渔竟能把宫廷里的公主弄到手,真是有福气。”甘芸苕说:“我娘那是公主命,奴才身。”
邓圣桀说:“我们还是上山吧。”黄萩璨说:“这一片坟墓是不是有些不雅?”邓圣桀做个鬼脸说:“他们都不觉得不雅,我们还纠结什么?”邓瑾嬼说:“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这坟墓就在上山路的旁边。”陆梢眉说:“邓瑾嬼要是你觉得害怕你可以回去。”邓瑾嬼嘟嘟嘴,摇摇头说:“我才不回去。”谢晓茹说:“你害怕就说害怕,干嘛这么娇气。”邓瑾嬼说:“我才不害怕,我只想跟着你们。”谢晓茹说:“好吧,你就留在这里,跟我们一起练武功。”邓圣桀说:“快走,天要黑了,赶早点还能吃上晚饭。”
门前一位老者迎接,众人跟着老者走。乌龙山有过一场浩劫,在乌龙五虎的精心建造下,如今看着辉宏磅礴,舍店无数。迎面走过来一位中年道士,恭恭敬敬的行个礼说:“众位是二元堂的学子?”邓圣桀说:“正是。”中年道士说:“贫道辽羽,大家可以称呼辽羽道长。”黄萩璨盯着辽羽道长说:“你,我怎么看着你这么眼熟?”辽羽道长说:“我们在哪里见过面?”黄萩璨想了想说:“有点印象,但是想不出来。”辽羽道长说:“有眼缘,就是有缘,实乃贫道荣幸。”
黄萩璨说“辽羽道长,你怎么知道我们会来?”辽羽道长说:“是卢柳福引荐你们过来,卢柳福是大学问文人,我不能不从。”苏劭枫说:“辽羽道长,在武林当中享有这么高的地位,怎么能从一个连考二十年都不中举的一个穷书生。”辽羽道长说:“不可对卢柳福先生无礼。”苏劭枫说:“我们没有对先生无礼,我只是不明白,先生就这个货色,你还对他这么尊敬。”辽羽道长说:“大智慧之人,不能看表面,日子长久后,你们就会了解卢柳福先生。”
邓圣桀说:“先生的过往咱们就不说,辽羽道长你就说教我们什么武功。”辽羽道长说:“你们不用着急,我让大徒弟教你们一些入门武学。”卢奇喻说:“怎么是入门武学,不能教我们高层次的武功。”辽羽道长说:“一切武学都要从基本功学起,不可冒进。”邓圣桀说:“辽羽道长,我们现在就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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