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
邵云岩笑道:“听说换了一位新隐官。如果掌柜猜得出来,我就不白喝铺子一坛酒,掌柜可以猜三次。”
老人想了想,“是当年跟着阿良捡钱最多最远的那个愁苗,还是宁姚那丫头?总不会是萧愻相中的那个孩子吧,叫什么来着。”
许甲说道:“好像是叫庞元济。”
邵云岩哈哈大笑道:“白喝一坛忘忧酒,心情大好。”
邵云岩一口气喝了两坛忘忧酒,醉醺醺走出了酒铺后,觉得不虚此行。
老掌柜也与他说了些趣事,例如关于第五座天下的一些内幕,大好河山千万里,一处处风水宝地、远古遗址,一座座崭新的洞天福地,虚位以待,青冥天下那边,好像也能分得一杯羹,种种匪夷所思的大道福运,静待有缘人。老掌柜最有分量的一番言语,则是连邵云岩也从未听说、甚至想都无法想象的一桩秘闻,老人说许多儒家圣人,不光是在光阴长河当中的开疆拓土、稳固天地,为此陨落得悄无声息,其实战死之人,不在少数,所幸以那位“绝天地通”的礼圣,始终还在,率领一位位前赴后继的儒家圣人,在天幕之外的未知远方,与某些冥顽不化的古老神祇对峙已久。
邵云岩当时忍不住问了一个问题,“其余三座天下,无需如此吗?”
老掌柜摇头说道:“无需如此。”
邵云岩还想问其中缘由。
身为诸子百家当中的一家之祖,老人却说:“不知道为好。”
邵云岩一路散步,走回与那猿蹂府差不多光景的自家宅邸。
所踩之地,杀机四伏。
因为都在倒悬山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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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剑仙苦夏、林君璧一起游历剑气长城的边境,既没有留在城头那边杀敌,也没有跟随蒋观澄这些年轻人去往南婆娑洲。
边境就待在了那座梅花园子,与酡颜夫人下下棋,十分风花雪月。
不过今天边境离开了园子,去了捉放亭那边,看那一艘艘跨洲渡船的往返。
捉放亭被视为倒悬山最名不副实的一处景点,但是依旧每天熙熙攘攘,小小凉亭,除了深夜时分,永远人满为患。
边境没去那边凑热闹,坐在捉放亭之外的一处崖畔白玉观景台栏杆上,以心声自言自语。
边境笑问道:“你不是经常吹嘘,自己与那老聋儿是旧识故交吗,老聋儿那处牢狱,根本就没有其他剑仙镇守,真没有半点可能,折腾出来点动静?”
“没可能,少去触霉头。”
边境哀叹道:“我就纳闷了,蛮荒天下你们这些存在,境界都这么高了,怎么还这么死脑筋啊。”
“花花肠子,弯来绕去,也算大道修行?”
边境哪壶不开提哪壶,笑问道:“害你沦落到这般境地的道老二,果真无敌手?”
“不与他真正交手,根本不会明白这个臭牛鼻子的可怕。”
边境有些遗憾:“可惜宝瓶洲老龙城的那位桂夫人,没答应咱们酡颜夫人的邀请。”
“是很可惜,那婆姨的真身,终究是最正统的月宫种,若是她愿意共谋大事,我们胜算更多。”
边境笑道:“我们?是你才对,我就是个身不由己的小角色。”
“身不由己,心却由己,你就少在这边当婊子立牌坊了。”
边境说道:“按照酡颜夫人的最新消息,不少心有所动的剑仙,当下处境,十分尴尬,简直就是坐蜡,估计一个个恨不得直接乱剑剁死那个二掌柜。”
这一次,那位“老不死”没有与边境言语。
边境看着那些跨洲渡船,人人脸上多是难以遮掩的喜悦神色,边境笑道:“看着这些人,还这么多,我就心情好了许多,再无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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