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哥哥般的人物给白慕汐的印象还不错。
自然,她是不会叫端木风仪哥哥的。算上骚狐狸九哥,她狐狸窝里的哥哥也是一捆一捆的了。
白慕汐迫不及待地接过杯子喝了口酒,趁着酒劲呢喃了声:“月倾!”
她这软糯的一嗓子,说者无心,听者却是有意。玄月倾心头一震,玄影莫也竖起耳朵,大大不悦地皱了下眉头。
玄影莫半依靠着软垫,斜斜支着脑袋打了个哈欠:“本宫困了,今天就到这里吧。”玄月倾心头的愉悦如冲浪,一头一头冲刷而来,他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虽然嫌早,但一想到明天还要颠簸半天的路,也怕白慕汐累到,也就没有强求,起身告退:“小白,我送你回自己的房间。”
小狐狸虽然经常躺在玄影莫的榻上,玄月倾自己也见过几次。白慕汐一个未出嫁的黄花闺女,即便玄影莫再中意她,此时应该也不至于与她同榻而眠。
玄月倾心想:至少玄影莫还没有封赏白慕汐。更何况,据他对玄影莫的了解,他应该不会这么早接受一个女人才对。
他的想法不过于脑中一闪而过,却听玄影莫说道:“你还要带她到哪里去?她一直很本宫同榻。”
“哐当……”玄月倾手中的酒杯掉在了地上。他复杂地看了眼白慕汐,走的时候甚至都有些失魂落魄。
白慕汐好心将他送到门口,叮嘱了句:“天黑,路上小心。”
玄月倾一把扯住白慕汐的袖口,着急道:“小白,你这么草率就决定跟着他了?”
白慕汐眨巴眨巴眼睛,不懂玄月倾干嘛突然紧张起来,还以为他还在说上次的事情。
上次,他出宫去找他,确实有留在他府上的意思。不过玄影莫的话打消了白慕汐的念头。的确,这个世界上知道她真实身份依然处变不惊的,现在唯独玄影莫这个妖孽而已。
她不能冒险,暂时留在玄影莫身边无疑是最安全的。
想到这里,白慕汐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是。”
“是吗?”玄月倾苦笑转身。
直到他走远,白慕汐关了房门,疑惑道:“玄月倾他是不是喝醉了?走路都一脚轻,一脚重的。”
她掂量了下酒壶里剩的酒,更疑惑了:“明明也没喝多少,酒量真差。”
玄影莫已经脱衣上榻,正儿八经地点头附和:“是啊,他酒量酒品都差,以后少和他一起喝酒。”
白慕汐绕有所思。与玄月倾一同在一品居喝酒那次,小狐狸自己比玄月倾醉得快,几乎哪次都是一样,所以她也没有见识过玄月倾到底能不能喝,酒量是多少。
久未化成人形,又在马车上颠簸了一天,白慕汐也累了,她化成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麻利地钻进了整理好的锦被里,小小的身体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合适又舒适的位置,在妖孽太子隔开不远的被子里蜷缩成着圆圈,蓬松的大尾巴盖在身上,沉沉睡去。
玄影莫独自盖好被子,拿起床头的书,挑灯看了会,嘴角带着得逞的笑。
天色尚早,心情尚好,长夜漫漫,也不急着睡觉。
睡下不过一时半刻,小狐狸顶了顶被子,挪了挪位子,似乎不是熟悉的感觉。它睡眼惺忪地继续挪了个位置,直到躺进一块比锦缎还细腻光滑的地段。
小狐狸用爪子摸了摸,确认了一下方位,终于再次沉沉睡去。
玄影莫放下手中的书,吹灭了蜡烛,拉高棉被盖在胸口,这下终于可以睡去了。
夜里下了一场小雪,待凌晨已经停了。空气清新而凌冽刺骨。
行宫外的官道上,冬猎的随行队伍已经整装待发。
玄影莫依旧是一身白裘滚边的红袍,大敞的衣襟在烈烈风中显出别样的风情。白慕汐依旧是一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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