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草地上“君子长谈”不可以吗?回到床上,能讲得清吗?
还是能讲清的,不过一切都要归朔到交颈缠绵之后了。
欢爱过后,陆子初并不吝啬跟阿笙讲情话。
他说:“世界这么大,大到没人知道英国某个角落里,有一个叫陆子初的男人,正在绞尽脑汁的给妻子说着情话。”
似是很无奈。
臂弯里妻子在笑,于是陆子初的眸子一寸寸温热起来,另一只手抚摸着她有些汗湿的身体:“情话该怎么说呢?嗯,你让我好好想想。其实我很庆幸04年前往T大任教,否则不会遇见你,更不会有一个叫顾笙的少女给我讲了一个叫‘爱情’的小故事。”
“你可真幸运。”察觉修长的手指,不安分的在她大腿内侧轻轻游走,阿笙一把抓住他的手,惹来他轻笑不止。
是的,他是一个幸运的人,
这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是在女人怀抱里长大的,或母亲,或女性家眷,或女友,或妻子……
物有相克,人也一样。他的淡漠、清傲、无情,总会在某一日,或是某个时刻,被某个人轻易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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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p>顾笙在他心里住了十年,从遇见到最后的磨合改变,这期间经历了太多太多……所以他的天空里无晴无雨,只有暖阳悬空,这是什么心理呢?十年,爱情激情虽说不退,但伴随着时光流逝,情感升华加重,被赋予了更多的灵魂和血肉,于是日常朝夕相处,更多的是感恩。
他不会莫名其妙的对一个人好,或男人,或女人。他若对顾笙好,那只能说明顾笙也曾在面对他的时候毫无保留的敞开过心扉。
于万千人中,他一眼选中顾笙,必定是他被顾笙给迷住了。现在想来,那句“为什么不能喜欢我”,当时泄露出来的是他的心事,更像是一场表白。
刚把阿笙从美国带回来的时候,石涛问他:“你现在最怕的是什么?”
“变故。”不单是他,身边所有人都在害怕“变故”不分白天黑夜的来敲门。
但现在,他不怕了。
曾经爱在岁月里找不到出路,从泡沫虚幻到现如今的长相守,他们在平淡的流年里,愣是走出了一条现时路。
中国也好,英国也罢,生活原本就是一日一日的过,也一直坚信着一句话:细水长流。
夫妻相处,贵在尊重和包容,她就在他身边,这才是最重要的。
……
4月天气多变,上午阳光温暖,下午天空开始闹起了小脾气,到了黄昏终于发怒了,雨滴往下扑簌簌的砸落,下得很突然。
那天幸亏陆子初有先见之明,两人出行开着车,路过一个卖饼的大摊位,看到一家人都在帮忙收摊。
中年父母,儿子儿媳,还有小孙子,在雨水中忙着不可开交。
阿笙感慨道:“我们现在都没工作,要不改天我们也摆个摊卖烧饼吧!”
陆子初点头:“怎么分工?”
“我擀面,你负责在油锅里翻饼……”
陆子初沉吟片刻,问阿笙:“烧饼名字,你选好了吗?”
“我想想。”车行几分钟,两人都没有说话,阿笙想的认真,陆子初倒是耐心的等着,打着方向盘,偶尔看她一眼,这丫头还当真了?
“西施烧饼。”
陆子初笑:“谁是西施?”
阿笙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要不然叫帅哥烧饼?”
“还是叫西施烧饼吧!”陆子初很认真的回答妻子:“我不跟你抢,也实在是丢不起那人。”
阿笙:“……”
摆摊卖烧饼无非是玩笑之语,但阿笙觉得过日子还是勤俭一些比较好,外出前对陆子初说:“现在流行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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