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的感觉来。有时候真觉得他像一只既漂亮又懒洋洋的大猫。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将手里的道袍放在了床边,脆生生的叫了他一声,“师父,衣服给您放床上了,明天徒儿伺候您起床用膳”
师父被我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得颤了一下身子,当即放下了梳子转过了身来,而这时我才瞧见他身上就这么松松垮垮的吊着一件里衫。
白皙的胸膛就这么若隐若现的在我眼前晃悠着,隐约还能瞧见两颗艳艳的小樱桃。
我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觉得面颊有些微微泛红。
他眯着眼睛盯着我打量了一会儿后,不动声色地将衣服往肩上提了提,旋即朝我伸出手来招呼了一下,“过来,替我梳头”
“哎”我点了点头,立刻蹦达到了他的身边,一只手拿起了桌上的桃木梳子,另一只手挽住了他的半缕头发,刚下手,就听到他不悦地闷哼了一声。
我知道,肯定是自己下手重了,弄疼了他。
果然下一秒他就让我撒了手,转而自己来。
看着他那一头妖娆的长发,我瞅得愣愣的,“师父,最近师兄弟们都说要闹什么革命了,好些人都不要头发了。您这头发好看是好看,可是打理起来不方便,要不也剪了吧”
师父没说话,只是对着镜子愤愤地剜了我一眼。
我吐了吐舌头,自知说错了话,只好起身离开。不想却又被他给叫住了,“明日出门要准备的东西都备上了吗”
“备上了铜钱剑,符纸,活公鸡黑狗血都备上了”我顾自说着,时不时又用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从师父的眼睛中我看到了一个字滚
所以下一秒我直接麻溜的从他视线中消失不见了。
第二天一早趁着天还没亮我就在师父的房门口侯上了,师父有睡懒觉的习惯,所以必须亲自叫他起床,差不多叫第三十二遍的时候,师父总算是出门了。
门刚打开就看到他理着一身月牙白的道袍从里面走了出来,发髻梳得一丝不苟,一手拖着拂尘的样子乍一看真的挺仙风道骨的。就是年岁太轻,让人稍稍的不放心。
他见我一直侯在门口,瞥了我一眼之后什么都没说便走在了前头,我背上背篓追上了上去,本想问问那雇主老太监有没有派人来接咱们,可师父始终没有多说一句话。
直到下了山,在山脚上看到了一辆驴车,再见那车夫问我们是不是冷道长,我才知道,就算是退休的太监也有可能是个穷太监。
不得已,我只能扶着师父上了小驴车,而我继续背着背篓跟在驴车后面赶着路。
约莫到了天黑的时候我们才赶到城里,小驴车在一个两进的宅子门口停了下来,车夫让我们现在门外候着说是先进去通告老爷一声,回头来接我们。
迎着森冷的夜风,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同时抬头看了一眼这两进的宅子,闷闷问了一声师父,“这里头有邪祟吗”
师父没应我,抬头也跟着看了一眼,然后装模作样的甩了甩手里的佛尘,仿若自言自语的说了两个字饿了。
我连连点头,从包袱里摸出了个馒头刚准备递给他,他却又瞪了我一眼,说我没个眼力劲儿。
而后我才看到那车夫已经往返咱们这边走了过来,他身后跟着一个穿着青绿长衫的年轻人,只是头上却没个辫子,寸短长的头发让人瞅着有些不习惯,但那人约莫还是个漂亮的年轻人。
瓜子儿脸,肤又白,一双眼睛透着水溜溜的神采,鼻梁高拔,唇儿薄微微上翘。就是不笑也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总之,那就是个美人儿。
他见我跟师父杵在门口不动,上前就朝我们打了个千儿,架势还是有几分宫里奴才的模样。
“您就是那位鼎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