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薄冷”我一头栽进了他的怀中放声大哭起来,“拉拉没了,他没了我就这么看着他在我跟前消失不见我现在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用了,我明明可以救他的,可我却什么都没有做”
有人说,能力越大者承担的也就更多了,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害怕去承担,害怕去面对,甚至害怕去拯救。
不管那些人,那些变成怪物的,还是一旦面对他们我却总无能为力。
也许就像苏珂说得那样,我就像是一朵白莲花,这个不愿意伤害,那个不愿意伤害,可最后对他们伤害最多的还是我。
对冷翊、冷希如此,对梵小吟如此,对月竹也是如此
我现在越发的不懂了,我的存在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帮不了邪泽解决阴脉的事情,也不能找到帝临算账,就连想安安静静的过个正常日子都不行。
好累啊
“薄冷,对于你们来说,我是不是意味着麻烦所有的事情不都是因我而起的吗”我伏在薄冷的怀中抽噎着,哭到最后连眼泪都挤不出来了。
薄冷抱着我,一时无言。
直到沙发上的那琅彩哼唧了一声,我们才将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
“他醒了”安芷提醒道,“那雅,你舅舅看起来伤的很严重,我觉得还是把他送到医院比较好。”
“你觉得呢”我看向薄冷,想听一听他的意见。
薄冷沉吟许久,继而同意了安芷的看法。
安芷给120打了电话,不多时救护车就来了,我们一群人跟着去了医院。
经医生诊断那琅彩受的伤尽管很严重,但是幸好没有伤到脏器,所以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就是有些失血过多。
失血过多就要输血,可惜医院里缺乏他需要的血型,我想到我跟他毕竟还是亲属,没准血型一样。
不过医生的一句话却让我愣住了,医生说他的血似乎与正常人的有些不一样。
“医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是我问的太过含蓄,还是医生的解释太过抽象,总之一时半会儿间我有些不能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这个暂时我们也说不清楚,详细的情况还要先进行化验才能知道。不过患者的身体状况要比我们看到的要很好多。”医生匆匆交代了几句之后就离开了病房,留下我们两个。
我看着病床上躺着的那琅彩,他面色苍白的厉害,嘴唇几乎透明,根本就是一副死里逃生的样子。而且身上还绑了那么多的绷带,如果前一秒医生跟我说那琅彩救不活了我或许都会相信。
可医生另一句话却让我不得不提了个醒。
“薄冷,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东西我想交给你保管。”我将那半截不化骨交到了薄冷的手中,同时将他拉出了病房。
薄冷盯着我手中的不化骨看了半天,不用多说也知道我是的意思,“到现在这种情势你觉得我之前说的猜测还是没有根据吗”
“如果这件事真的是他做的,那我不明白的事情就有很多了。薄冷,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透过病房的玻璃门,我凝视着里面的那琅彩,如果他真的是帝临,那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拉拉说白了是他的儿子,他怎么可以如此的残忍
薄冷捏了捏鼻骨,端详起了手中的不化骨,一瞬间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想我或许知道是为什么了”
“你知道是什么”
“苏珂的身上是不是还有一根不死骨”薄冷一下子就猜到了这个。
我木然的点了点头,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话说你怎么知道这个的等等,符骨、不化骨、不死骨这三者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
“我该怎么跟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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