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程池却不能任她就这样整日昏睡,不然没过几天会就会焉焉的没有精神。
    他和周少瑾喝了鸡汤就早早歇下了,第二天用小被子把她裹成了一团抱在怀里,撩了窗帘和她看外面的风景。
    保定府是京城南下的必经之地,虽然冰天雪地的,快到过年的时节,可路上还是有很多行人,且多是赶回家去过年的。
    程池就和周少瑾道:“今年的春节是我们成亲之后过的第一个春节,恐怕到时候要去杏林胡同用团年饭。”
    既然嫁给了程池,是程家的媳妇,就不可能完全地避开杏林胡同。
    程池为了她做了那么多的事,她也想为程池做些让他能够高兴的事。
    周少瑾捏住了程池的小指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没事,我们到时候去杏林胡同吃团年饭就是了。”
    好像这样,就能从程池的身上吸取些许的勇气般,那依依恋的温婉,让程池悸动不已。
    他握住了周少瑾的手,低声笑道:“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周少瑾当然相信,不然也不敢去杏林胡同了。
    说到底,她还是有点胆小。
    周少瑾眉眼弯弯应“好”,说不出来的乖巧。
    程池好喜欢。
    他好像有些时候没有看见她这么轻快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不过两三天的功夫,就到了保定府。
    周镇早已得了信,一大早就催了人在城门口等,待李长贵派人来告诉他周少瑾和程池已进城,他再也坐不住了,丢下满案的文书去了内衙。
    李氏才刚怀上没有多久,身形并不显,却不敢乱动,坐在铺了厚厚的褥子的太师椅上听着灶上的婆子报着今天准备的菜单,见周镇进来,忙站了起来。
    “你快坐下!”周镇也怕李氏有个好歹,忙道,“有什么事你就吩咐李嬷嬷。少瑾素来贴心,就是有什么失礼的地方也不会放在心上的。”然后道,“地龙都烧热了没有?住的地方可都换了新褥,午膳准备的怎样了?”
    他们担心的都是程池。
    在九如巷的时候,程池就不是个好伺候的主。
    常言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周镇和李氏都不想因为他们的原因让程池和周少瑾之间有什么矛盾。
    李氏应了一声。道:“地龙昨天晚上就烧起来。还放了些桔皮佛手在供盘里,我刚还进去看过,屋子里走进去扑鼻一阵清香。被褥之类的我前几天还专程拿出去暖了的。暄暄的,保证睡着舒服。”她说完,让那婆子把菜单递给了周镇,道:“我一个内宅的妇人。没见过世面,老爷帮着看看还有没有要添减的地方。”
    周镇匆匆看了一眼。道:“把那一品鲜的羊肉火锅换成味道平和些的汤,他们这一路车马劳顿,初来乍到,哪里有胃口喝这么油腻的汤。这汤放到晚上我和子川喝酒。”
    李氏立刻吩咐婆子换菜,心里却忍不住感慨,老爷何曾管过这些事?这可真是应了那句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大姑奶奶和大姑爷是年龄相当的少年夫妻。大姑奶又是个心里有数的,大姑奶奶和大姑爷过来的时候。老爷稳稳当当地摆着岳父款,坐在那里教训着大姑爷。二姑奶奶嫁了个比自己大十来岁的两榜进士,又是个孩子心性,老爷生怕得二姑奶奶在二姑爷那里吃了亏,倒拿出十二分的精神来应付。
    但愿二姑奶奶和二姑爷能和和美美地过完这一生,不然老爷心里还不知道怎样的难受呢!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周少瑾和程池的马车就停在了内衙的二门口。
    程池扶着周少瑾下了马车。
    不远处,黄太太正隔着花墙看。
    早就听说程家的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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