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里,笑得很是得意。
自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江迟聿一路从法国折腾到美国,下飞机的时候已经很累很累了,他也在之前吩咐安然不用来接机,但是安然还是来了。
上了车,安然趴在他的身上,委委屈屈地问:“聿,你怎么现在才来啊你爸找了我好几次,我不敢见他,我好怕。”
“明天我陪你一起去见他。”
“他一定会让你和我分开的”
江迟聿不想说话,闭着眼睛躺在那里,脸也朝着另外一边侧着,似乎是不太想理安然。
安然有些恼,虽然这些天她不在国内,但国内发生了什么她一清二楚
自己果然不能太好心,让他和那个贱人呆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万一他们之间培养出真感情来了,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聿,你现在是不是很烦我我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对你来说很重要,能帮你得到公司。可对你来说,公司真的就是一切吗我和孩子,还有我对你这么多年的爱,真的不值一提吗”
“不是。”
“那你为什么这些天都没有给我打电话你都不怕你爸会对我们的孩子怎么样吗”
“他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三年前你也说他不会拆散我们的,可是......”
“够了”
一直闭着眼睛的人猛地睁开眼睛来,那眸光锐利得似是能在无形之中将人撕碎
安然被他的眼神盯得毛骨悚然,但心地更多的却是委屈和愤怒
只是她了解江迟聿,所以她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继续刺激他,一定要以柔克刚,一定要利用他对自己的愧疚和心疼,还有他对孩子的喜爱,牢牢地绑住他
安然往后缩了缩身子,像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小媳妇似得低着头,轻声地说:“聿,对不起,是我太烦人了,你休息吧,我不说话了。”
可是随着话音落下,她的眼泪也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江迟聿咬了咬牙,忍着翻江倒海的情绪安慰她:“我不是故意要和你发脾气,我的确是有些累了,有什么事我们明白再说,来,陪我睡会儿,到家了叫我。”
他说完率先闭上了眼睛,真的很累很累,可脑海里却总是漂浮着一张脸是何书蔓的脸
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一离开就会这么想念她
安然乖乖地点头靠在他胸口,再不多说一个字。
可她的眼里却露出害人的杀气,恨意几乎毁天灭地
蛰伏三年,从来不是为了将这个男人拱手让人,更加不会放弃江家大少奶奶这个位置
至于何书蔓那个女人,要么滚,要么死
江迟聿走的时候警告过何书蔓不能和容冶见面,可好巧不巧的,他走后的第三天容冶来医院看望何书蔓了。
当时何书蔓的母亲陈芸也在,她对容冶不熟悉,只是感觉这个男人温文尔雅,笑起来的样子十分温暖,一时晃了神,竟直直地看了容冶好一会儿。
容冶有些不解,低声提醒:“伯母”
陈芸一个激灵回神,连忙抱歉地笑笑,“你等一下,我看看蔓蔓是不是醒着。”
说是看看,其实是进去问问何书蔓要不要见这个人。上次庄岑走了之后何书蔓曾对陈芸说过,近段期间不是什么人都见的,而且陈芸知道,江迟聿不太喜欢有男人来。
“容冶”何书蔓重复了一遍名字,脑海中瞬间闪过江迟聿当时黑沉的脸,可转念又想起了白薇竹和自己说的话
一张机票是去法国的,还有一张是从法国转机去美国的。
于是,她点头说:“妈,你让他进来吧,他是我和听涵的大学同学。”
“这样啊。”陈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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