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都是容冶在这里照顾你,怎么你妈也病了还是梅姨不能来你需要一个男人在这里照顾你”
在回来的路上他大致了解了一下何书蔓现在情况,保胎阶段她是完全不能下床沾水的,所有的事情都要在床上完成,至于洗澡那更是不可能,只能用毛巾稍微擦一下。
这件事,是谁在做
何书蔓知道他是个想法很奇怪的人,因为他自己会和别人的女人鬼混出.轨,所以他觉得别人也和他一样没底线。
但是她真的没力气和他吵,“你看到在这里的人是听涵。”淡淡一句话,听上去像是在陈述事实又像是在解释。
江迟聿心里别扭极了,恨恨地瞪着何书蔓,整个人暴躁地想要摔东西。
其实只要何书蔓解释他就相信她,偏偏何书蔓就是不来解释,给他一种很无所谓的感觉。
一边的叶听涵一直看着这两人在暗中较劲,这会儿看他被何书蔓气得得内伤,差点忍不住笑了起来,故意上前说道:“江总,我要给蔓蔓擦身体了,医生说她现在要多休息,您看您也累了,是不是先回去休息”
“我是她老公,她身上我哪里没看过,我需要回避么”某些人气急败坏地吼,吼完了还是不爽,又说:“既然我回来了,那给她擦身体的事就不用你了,你可以回去了。”
他说得傲慢又霸道,甚至还那么在理,一时之间叶听涵竟然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答话了。
她转头看何书蔓,后者的那一脸呆怔的神情很好地说明了她也有些状况外。
是的,很意外。
江迟聿那样的男人,他一出生就是含着金汤匙的,他不需要看人脸色,不需要阿谀奉承,他是处于一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环境中长大的。
要他去照顾一个人,比要他去签一个单子更难。
所以何书蔓从一开始就没想过江迟聿会说要帮自己擦身子,也就没想过接下来怎么应对。
病房安静了半晌,江迟聿再度开腔,语气更加霸道逼人:“我不需要助手,你可以走了。”
这赶人的意思太明显了,叶听涵纵然再是女汉子,也不好和他吵吵。
况且,人家的确还是夫妻,而她自从和何书蔓说了自己对容冶的心意之后,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总是有一点奇怪。
她转身拿了包,一步一步朝着门口走去。
“听涵”何书蔓有些急切地叫住了她,可是张嘴又不知道以什么好的借口要她留下赶江迟聿走,只能用求救的眼神看着她。
叶听涵心里很纠结,她以为自己能做到完完全全地去祝福,然而事实却和她想的南辕北辙
看到容冶在这里陪何书蔓谈天说笑,她的心里会难受。
那种难受就像是有人用针在你的心上一下一下地扎,每一下都是那么地尖锐。绵长的痛意也许会让一个人麻木,可这种时断时续,剧烈尖锐的痛,总能很好地提醒一个人。
你在意,或是不在意。
叶听涵抱歉地对她摇了摇头,在江迟聿如狼似虎的眼神中走出了病房。
门合上的那一瞬间,何书蔓感觉到自己坠入了一个黑暗的深渊里,恐慌如潮水般袭来。
一个人面对江迟聿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会慌乱,会害怕。之前之所以敢那样和他的助理说话,一是脾气上来了,二是身边有人。
就像刚刚一样,能假装得那么淡然对江迟聿,还不是因为觉得自己最好的闺蜜在身边会帮着自己护着自己
可是现在,剩她一个人了
江迟聿倒不急着给她擦身体,转身叫了助理进来,吩咐了一些公司的事,然后又让助理明早送衣服过来,助理一一记下之后才离开。
何书蔓住得是单独病房,前几天觉得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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