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失控了一般。
江迟聿先是一愣,紧接着也暴怒了起来,一把按住她的双肩,“你发什么神经你又有什么资格命令我我说过,除非你怀上孩子,否则你就算死也要死在这里”
“我不要我就算死,我也不要死在你和别的女人偷.情的肮脏地方这里好脏”
“你说什么”江迟聿紧紧拧眉,神情冷漠如雪,“你说谁偷.情”
“你,和安然”
“啪”
一个巴掌带着疾劲的掌风扇在何书蔓的脸上,立刻起了红红的五个手指印。
江迟聿狠狠地看着她,如果可以,他会用眼神将这个女人千刀万剐大卸八块
“我和安然偷.情何书蔓我告诉我,我和她是光明正大出来玩的,而且这中间是你插了一脚,如果不是你,现在的江太太应该是她”
何书蔓被他那一巴掌打得耳边嗡嗡作响,他喊得话也没怎么听清,只觉得整个头都很晕。
她不要待在这里,不然肯定会被他打死的。
伸手去那电话,只按了一个号码,整个话机就被江迟聿夺走,然后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被摔成四分五裂。
紧接着,江迟聿将她的手机找了出来,也摔在地上。
“想打电话告状是么别做梦了”他走过来扯住她的头发,森白的牙齿闪着寒光,“乖乖照我的话去做,说不定哪天我大发慈悲会放你回去”
他扯得太用力,何书蔓只觉得自己的头发要和自己的头皮分离,痛得她眼眶酸涩,快要哭出来
江迟聿很冷漠地看着她,见她不敢再反抗,这才松开她的头发,起身自己先上楼去了。
她第一次来这里,不熟悉这里的环境,也没有车子,现在连和外界联系的工具都没了,谅她三更半夜的也不敢出去
何书蔓的确不敢,因为她从小就特别怕黑。
小时候她和邻居家的小男孩一起玩,被那个小男孩关在一个看不到光的地方关了整整十个小时,出来以后就特别地怕黑。
她将自己缩在沙发上,双手用力地将自己抱成一团,那样的姿势,是对全世界都拒绝靠近的态度。
小腿上的伤口在痛,脸颊上也火辣辣地痛,还有头皮,最痛的就是心,已经被人用刀割得四分五裂。
楼梯口隐隐约约传来通话的声音,江迟聿很温柔地说着宝贝、我想你、很快我就能接你回来之类的话,应该是和他的安然在打电话吧。
何书蔓裂开嘴笑,可笑着笑着眼泪就落下来了,划过脸颊,火辣辣的痛和冰凉的泪水交织在一起。
妈妈,我好想你,我想回家.....
清晨第一缕阳光从客厅的落地窗洒进来,一点一点往里爬,最后爬到了沙发背上。
然而,缩在沙发角落里的那个人却浑然不知,她甚至没有蠕动自己的身体朝着阳光靠近。
她只是缩在那里,仿佛与整个世界都背离。
楼梯上有脚步声传来,江迟聿一身宽松的居家服,脚下是柔软的棉质拖鞋,缓步下楼来。
他先是环顾了一下四周,眼神从何书蔓的身上一带而过,并未多做停留。
但是几秒之后,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回过头来,定定地看着何书蔓,眸中闪过讶异的光。
昨晚他上楼之后都还没进房间就接到了安然从美国打来的电话,软绵绵地撒娇要让他说想她了,叫她宝贝。
江迟聿当时没什么耐心,但也不想对她发火,于是就按照她说的做了,为的只是尽快能挂电话。
而后他回了房间,洗漱完之后就睡了。可能是因为坐了一天的飞机,的确有些累了,没一会儿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潜意识里,他是认为,何书蔓会自己上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