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被子看着很长c很厚,可以想象到,它是用来抵挡夜间和地面上的严寒的。
石屋的正中,放着一张同样青色的小木桌,小木桌南北两侧有两个草叶编成的蒲团,这两个蒲团倒是不是青色的,只是彻底发黄了。
而在木门后,则摆着几个用来盛水的,罐身上遍布着几道弯曲裂痕的青色陶罐,可以看到,这几个陶罐的罐口,也有残缺的痕迹。
对了,靠近西方的那扇黑乎乎的窗户下,还放着一个细树枝编成的箩筐,一眼望去,箩筐里堆满了破旧的衣物。
这间石屋,除了桌上放的这盏黄铜颜色c木质手柄c如一个漏斗状的提灯外,屋中便再没有看着值钱的东西了。
这间石屋,就是李天选的家,一个他从出生到现在,生活了十二年的家。
“安全了吧?安全了吧?”
李天选一边浑身哆嗦的嘟囔着,一边在石屋中来来回回走动着,他一遍又一遍的检查着石屋中的木门关没关紧,窗户封没封死。
在来回检查了几十遍后,他还是不放心,又走过去重新检查了一遍。
“什么黑影?什么大鸟?什么白光?”
“今天这是怎么了?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我会不会被吃了!”
“可我想活下去,不想被吃啊!”
李天选还是在石屋中走来走去,他一边走,一边还在自言自语的说着什么。
不过,在念叨道吃这个字后,他忽然想起,怀中还有一只油纸包着的烧鸡呢。
“吃烧鸡喽!”
少年总是这么奇怪,说不怕就不怕了。
李天选用手一摸怀中,在摸到那个鼓鼓的东西后,他盘膝坐在蒲团上拿出已经冷掉的烧鸡,放在木桌上揭开了油纸,随即,一股香气扑面而来,看着烧鸡身上已经凝固的油脂,他不由喉间耸动,暗下吞了口嘴中溢出的口水。
“小兽居然还在害怕,那只好我一个人吃烧鸡喽!”
李天选从陶罐里盛了些水出来洗了洗双手,转身见小兽还在捂着双眼,他笑着坐到桌前把烧鸡的屁股撕了下来,在小兽的小白鼻子前来回摆动着。
而随着鸡屁股的摆动,一阵阵香味也传到小兽的鼻腔中。
李天选见小兽白白的鼻头动了动,稍后睁开了带着恐惧的大眼睛,不过,在小兽看见眼前香喷喷的鸡屁股时,它的眼神马上变成了欢喜,刚才那一瞬间的恐惧,早被它抛到九霄云外。
“吃吧~吃吧。”
看着小兽一遍又一遍的舔着爪间的鸡屁股,李天选忍俊不禁的笑了笑,用手抓着烧鸡两端,一用力,把烧鸡从中撕成两半,他嘴里还说着:“小兽,我一半啊,我一半!”
随后,在小兽急不可耐的目光中,李天选把撕成两半的烧鸡都放到靠近自己的桌前,然后,随便扯出一根不带肉的鸡骨头丢给了小兽。
有句俗话说的好,叔叔可以忍,婶婶也能忍一忍,就连年纪最大的姥姥,也可以忍一忍,但,小兽忍不了!
在李天选惊愕的目光中,小兽先是一口吞下眼前的鸡屁股,然后跃到小木桌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叼走那块落大的烧鸡,待跑到小木桌另一边时,它放下口中叼着的烧鸡,伸出粉红的小舌头,对着木桌上的烧鸡,翻过来复过去的,舔了一遍又一遍。
在烧鸡沾满自己的口水后,小兽转身抬头望着早已看呆的李天选,一脸的嘲讽之色。
“咳咳”
低头看了眼桌前一半略小的烧鸡,又看了眼桌子另一边一半稍大的烧鸡,李天选这才有些反应,咳嗽着说道。
“小兽,算你厉害。”
小兽听后,嘴间发出‘呵呵’的声音,小尾巴一摇,低头对着满是自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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