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了,还是突然就消失了,这都是不好的情况。
再往前走了几步,我隐约听到呼吸声,“呼呼”鼻息声很重,不像是一般的人,甚至鬼的呼吸,当然,鬼应该是没有呼吸的。
我不敢再继续走了,稍稍把石头抬起了一些,往四周暗暗打量着,然后稍稍侧着耳朵,想知道那个呼呼的声音出自哪里,大概十几秒以后,我突然又提听到了“唔”的呓语声,这声音完全惊动了我。
我把石头往前一凑,卧槽,昏暗的大轮廓展现在我的面前我整个人完全僵住了,来不及多想,抱着石头开始逃
开口泛着缕缕幽灵之光,那是我的方向,迈开腿使劲跑,还有几步就要跑到那个长方形门口了,大意的我竟然忘记之前那口子处还有一块大石板躺在那,很不凑巧,我右腿在往前抬起的那一刻,刚好碰到了那大石块的边缘,脚趾头一阵剧痛,我不由自主地吟出惨叫。
顾不上跑路,立刻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揉着自己的脚趾头。
“嗷”一声恐叫如雷,我的身后开始产生动静,弓着的身躯已经在发抖,心里还是抱着侥幸,但愿那只怪兽只是酣睡中突然打了一个呼噜,它不会发现我的。
很快,四周围又恢复了宁静,我稍稍舒了一口气,站起了身体,却感到有什么柔软而温暖的东西在舔着我的手掌。在这样阴暗寒冷的环境里,忽然增添了一丝温暖,我有点贪恋,却又忽然惊醒起来,往后一看,立刻看到了两只血红血红的饭碗大的灯泡眼睛在呆呆望着我。
血红巨眼泛着的红光,映照着这头怪兽的面目,一个醒目地“王”字标志,证实了我内心的想法虎兽
内心有那么一刻,完全僵住,我甚至来不及思考。脑子混乱十几秒后,又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下来。
虎兽那条又宽又尖的舌头,一个劲地舔着我的手背,这一刻,我感觉它应该是温顺的,我惊慌到地别过头,紧咬着唇,只要它不发飙,姐姐忍一忍也无所谓。主要是我站在这个角度,恰恰掐在那块石板的边缘处,特别尴尬,后面是那头虎兽,往前,除非用双脚跳起来,否则单用一只脚起步,无论如何也会因为中重心不稳而跌倒;往后,稍微出点差错我都会成为虎兽口里的肥肉
可这该死的怪兽就是不放开我,舔完手背,舔手心,舔完手心,往上,继续舔手臂,卧槽,感觉就像在舔棒棒糖一样满足,而那海口似的的大嘴还啪嗒啪嗒流口水心里无数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当它那舌头开始变长,已经舔到我的耳垂的时候,我就忍不了,特么的,给你脸不要脸,当姐姐好耍弄,我用手抓紧怀里的那块石头,对着这只怪兽那只血红近乎半透明的右眼狠狠砸去。
石头砸下那一刻,仿佛有液体溅飞,我的脸上,脖子,身上也被黏糊糊的东西给溅到了。
那恶心的舌头立马离开了我的脑袋,伴随着嘭的跳地声,我甚至来不及看清那只虎兽作出怎样的动作,它就已经一溜烟飞跳着消失了,电灯泡破碎了的感觉,一定不好受吧。
短期内我猜想那只怪兽不会再出现,用袖口抹了抹脸上的血液污秽,我连忙从那道石门口跑了出去。
刚一出去,便看到眼前白茫茫的以前,缕缕浓雾在徐徐飘着,完全看不清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世界,更别说想看到那条铁索桥了。
我循着记忆来到了那万丈深渊的边缘,蹲下了身子,小心摸索着,之前来的时候,我记得桥尾就在这个位置,可当我的双手去摸索时,空荡荡的一片,除了能握住几缕白雾,其他一无所获。
我又变得慌张起来,此刻往四处看去,根本没有可行的出路。
“教授”我尝试喊我的导师。
“教授你在哪里”我反复喊了几遍,也没有回应。站在深渊之上,我像个迷路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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