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说完后,我整个头就这样僵在了半空,像个木乃伊一样傻
我的双手往上举着,两只脚就这样瘫在沙发上,像被人点了穴道似的,只有眼睛能转,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然后他轻轻地将我举着的双臂放了下来,摊在腰的两边,我的喉结近乎是颤抖的,因为,我已经看到了他眼眸里的那抹蓝光,像电流一样,一共出现了两次。
“长大了,真好”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脸,然后手顺到脖子,轻轻地将我包裹躯体的羽翼一点一点剥开,跟剥洋葱似的,我的身体透凉,原本是暴怒的情绪渐渐化成了悲怒,我看向他同样没有羽翼的身躯,看着他倒了下来
我就像是一个战场,他就像一个将军,不,是叛徒,他拿着他的刀与剑,在我这个战场驰骋着,以证明他的至高无上,以及无尽的荣耀,当一个叛徒找到他想要的源泉时,他是欢快的,所透发出的潜力简直暴涨,将我这个原本是完整无暇的战场践踏地满目疮痍,越是这样,就越能彰显他的丰功伟绩。
渐渐地,我的眼眶流出了眼泪。
“哭什么,老头不在”他仿佛在安慰我
我说不出话,只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任由他处置着。
就凭他今日这般举动,我发誓,我永远不可能爱上这样的渣鬼我发誓,若是有一天我爱上这样的男鬼,定遭天打雷劈,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然而我没有想到,叛徒一旦征服了战场,疯狂的举动也渐渐停止,开始变成安抚,用他的舌头,抚慰着战场上的每一寸灵魂。
不得不说,他的技巧是成熟的,可对于我来说,已是蒙受了天大的耻辱,我狠狠地瞪向天花板,在感受经过骨头撕碎后的酥麻,选择了忍耐
直到我被他掠夺完后,才想起阳台是敞开的,好在对面没有楼道我恨他的粗暴,恨他的野蛮,甚至恨他的马虎
最后,是他将我抱进了卧室,放到塌上后,只是简单给我披上了一条被子,便顾自走出了卧室,关上了门
这算什么我算什么
我紧紧咬着唇,内心那种压抑感化成了无声的语言,伴随着决堤的泪水,一点一点爆发了出来
为什么我的命就这么苦,二十几岁,正值青春年华,怎么就会误入了这个无底的圈套中,渐渐被套牢
以前,我的人生导师是父母,是奶奶,是导师,可是有一天,这些人都渐渐离我而去,那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还有什么好在乎的呢地魂又如何,阴气又如何,瘟神又如何,只要我走的远远的,孤独终老又如何
我仿佛一霎那想清楚了所有问题纠结所在,一切不过源于我害怕原先被导师威胁,什么天魂地魂什么鬼,连累了室友赵燕以后,变成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真实例子之后又遭遇种种,害怕自己的朋友被连累,害怕自己的亲人被伤害,而如今我已经是个没有朋友,没有亲人的人,天大地大,何处不能容身。
所以,我决定离开
躺了十几分钟,我舒展了下筋骨,拖着疲惫的身躯下了床,然后打开了自己的行李箱,换上了一套衣服。
如果要离开,声势浩大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我从行李箱拿出了自己的背包,将一些重要的东西装了进去,戴上了一套换洗的衣服,其他比如化妆品什么啊、书籍啥的,统统被我扔进了那个行李箱。
收拾好以后,我轻轻开了门,透着门缝往外看,没有看到有任何身影,然后我故意用力敲了敲门,想要引起注意,但是敲了几遍,也没有发现外面有任何异样。几乎已经确定大厅外没有人了,于是我单肩挎着背包,从卧室走了出去。
脚步轻抬,竖起耳朵倾听周围的动静,直到我已经下了楼,打开了一楼的铁门,也没有任何人发现我,然后我顺利地逃了出来,第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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