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撞着一块钢铁差不多,疼得要死。
之后,他又双手分别抓住我的手臂,将我扶着,然后低下头,俯到我耳边,轻声呢喃道:“我饿了”然后我的鼻尖碰到什么冰冷的东西,紧接着自己的唇被再次封住。
他的舌头探了进来,跟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块一样冰冷。我想要躲开,他却箍的更严实,我感觉这不是在接吻,而是他在吮吸着我的口水,但又不是这么简单,我觉得自己的心房被抽空了一样,空洞洞的,急需想要什么东西来填充。
那种强烈的感觉就像一个饥肠辘辘的流浪汉,突然看到一份美味的食物,所展现出的那么强烈**
卧槽,我也觉得很饿
吮吸了好一会,他才放开我,把我甩到门边,以免挡住他的路线。然后我看到他目中无人般走出了大厅,扫视了下左右,最后淡定地走向了阳台。
“什么玩意”他很不耐烦地说了句,然后长臂一伸,抓住了墙边的撑衣杆,我以为他当真要帮我晾衣服,谁知他只是拿起撑衣杆,端详着,并没有要帮我的意思,卧槽。
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让他晾衣服,本人也觉得丢脸,然后我也走到阳台,淡淡道:“把杆子给我。”
他像没有听到似的,淡定地望向远方,几秒以后,缓缓回过头。
令我惊讶的是,他居然,蹲下了高贵的身躯,然后长臂一捞,把我洗好的衣服抓了起来,但是他好像不懂得怎么分辨衣架的开口和方向,结果衣架是挂在杆口了,搞的一团糟。
他淡定地看着我的衣服,一手抓着撑衣杆在优雅而又努力的装着迟迟没有晾上去。
我有点想笑,原本以为这个无耻鬼智商挺高的,现在我懂了,简直不敢恭维,可偏偏还要维持潇洒风度
“就知道你不行”我憋得不行,还是不小心噗了出来,然后抓起我的衣服,一件件整理好,再放到他拿着的杆子口上,“可以了”我欢快道。
他没有说话,我偷偷抬头看他,发现他一直在注视我,目光寒冷
“我有让你多嘴了”他明显很生气。
“哦,我只是说出我的经验”我嘟起嘴,“没事,你可以按照你的方法,谢谢啦,我先去睡觉了。”然后我当真离开了阳台,快速地走回房间。
我从自己的箱子里翻出了一些药水,打算给自己双臂的伤口上药。
轻轻地撩开袖口,一看自己的小手臂,哎哟我去,都肿的不成样子了,被扎成洞的地方已经慢慢溢出了脓液,刚才洗澡的时候,只是泡了一遍身体,根本没有来得及细看。
我拿出了棉签,沾上药水,便慢慢地涂了起来,被药水碾过的伤口,跟火烧一样,疼得我隐隐叫着。
门口忽然一黑,我抬头一看,是尸兄回来了。
他就这样侧着身子杵在门框,斜眼看着我。
我只是微微瞥了他一眼,继续擦起伤口来。“啊”碰到那个青黑的伤口时,我还是忍不住喊了出来。
“看来,是见识过了。”他在门边悠悠道。
我没有理他。
“女人,那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然后他转过脸来,问我。
“什么事”
“承认你是偷盗珠宝帮凶的这件事。”他很有耐性地说出了全名。
“你什么意思”我药也不涂了,看向他,生气道。
“我说过,王子与庶民同罪,不要以为你是本尊夫人,就想使用特权。”他语气很不客气。
我就呵呵了,感觉他跟个小孩一样无理取闹,“你爱怎么说,反正我没有做过。”
“是么”他悠悠问,“那我只能把你提交给鬼界的阴尸处处理了。”
卧槽,他是在威胁我么
“你说我是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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