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掉落,有的积累在阳台上,好像外面有一层无形的障碍拦住了玻璃掉下去。
我还没有来得及去仔细看,阮晓东冲了进来。
“单鸯,你干什么”
我立刻戒备地举起椅子,对着阮晓东:“你给我滚开你要是敢往前一步,我也会把你砸得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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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阮晓东见我这样,没有敢往前一步,但是劝我说:“你不要砸了,就算你把玻璃砸碎了,你也出不去的。”
我懒得听他说,“你不想让我砸你,你就给我滚出去。”
阮晓东有些犹豫,气得我就将椅子砸向他。他见状,连忙转身就跑了。
看他那慌忙逃跑的的样子,我鄙视地嗤鼻一声。
把玻璃杂碎以后,我伸手去触摸那层无形的障碍,可是没有想到,手刚碰到,就如被电击一样猛然发麻,反弹性地收回手。
这结界居然这么厉害
我狠狠的瞪着窗看好一会儿,然后拖着椅子转出了房间。
阮晓东站在门外,看到我气势汹汹的出来,赶紧往边上退。
“我说了,你这样是徒劳的。”
我依旧没有理他,走到大门处,使劲扳了扳门把,然后回身看他,“把钥匙拿出来”
“没有钥匙,那个宗冥拿走了。”
我举起椅子就狠狠地朝门砸去。
我没有宗冥那样的力气,能把门锁扳坏,用椅子砸了几下,椅子都坏了,门依旧牢固得很。
我把椅子扔掉,然后钻进厨房,找出橱柜下方的煤气罐,拔了掉管子,然后就拖着煤气罐出厨房。
阮晓东见我拖着煤气罐出来,终于吓得脸色大变。
“你拖着煤气罐出来干嘛”
“把门炸了,烧了。我就不信不能把门给弄出个窟窿来。”我吃力的拖着煤气罐往门走去。
说不定这一炸,把那个该死的宗冥弄出来的结界给炸破解了。
阮晓东一听我要用煤气罐炸门,顿时蒙了。
“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太危险了。”
“我当然知道,我又不怕死。”
阮晓东终于跑过来就和我夺煤气罐,还把我推得一个趔趄。
“你给住手,你疯了吗放弃你那疯狂的念头。”
我稳住身子,就去踹他,“滚开。你给我滚。这么贪生怕死,有本事你把结界破了出去啊。破不了结界,你就陪我一起死吧。”
阮晓东被踹一脚,双脚不由后退,手上的煤气罐也松开了。
“哐当”一声,煤气罐滚落在地板上,压在我的右脚面上。
“啊。”我惊呼一声,赶紧推开煤气罐,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然后捂着我脚搓起来,边痛吟着。
阮晓东见状,居然没有计较我踹他,蹲在我跟前,伸手就去抓住我的脚,还关心地问:“怎么样了痛吗”
我痛得怒火中烧,又是给他一脚,“你给我走开,别给我假惺惺的。”
脚踢出去后,我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我倒吸一口气,咧着牙齿使劲忍着。
阮晓东被我踢得也坐在地板上,很无奈的看着我,“这里没有跌打损伤的药,冰箱里有冰块,要不要我去给你拿来敷一下”
“不用,脚残了也不用你管。”我冷冷地拒绝。
我不住搓着脚面,看着通红的脚开始肿了起来。但是我顾不了那么多,我现在就是一个念头,离开这里。
如果不能离开这里,我成了废人,也要把宗冥的结界给砸破了。
阮晓东见我这样,还是起身去捣腾冰箱,撬一些冰碎。
我却拐着受伤的脚,忍着痛,拖着煤气罐往门走去。
阮晓东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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