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没有再喝,就算云宇不说,他也不敢喝了,这样的好酒,不知道他焦林值不值一杯酒的价钱。事实上,很多时候都是不值的!“我本来真是想得到那件差使,我知道他们出的价钱一定不会低,最少也够我过一两年舒服日子,我也知道他们要杀的人是谁,那个人本来就该死。”焦林说:“我这双手上虽然也带着血腥,却从未取过一文不义之财,我想要那件差使,只不过不想饿死而已。”焦林又大笑:“可是我今日能见到名满天下的楚香帅和云大侠,我已死而无憾。”
“你不会死的,一个不应该死的人,通常想死都死不掉!”楚留香道:“就像我的一位朋友,当别人以为他要死了的时候,却无论如何他都死不了!”
云宇道:“楚兄,听你这么一说,我却想问问,胡兄呢?不知道他在哪里,我们在此地喝酒,有酒不请他喝,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不瞒云兄说,我也是最近才有他的消息,他让我到一棵树上去找他,看来他是遇到了危险,而且也许下一刻就要丧命,所以今天的酒,我们却是不能喝尽兴了!”
“你马上就要去找他?”
“是的,我希望我在见到他的时候不是一具尸体!”
“这么说看来我们才相聚,你就得离开了!”
“是的!”
“既然如此,有时间就去云云山庄找我,我想我大概会有一段时间住在那里。”
“好,我找到老 胡之后,一起去。”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走了,就此别过!”没有一会儿的功夫,才刚刚坐下喝酒的几个人,却又要散开了。
“你们走,我也走。云大侠对焦林的再造之恩,焦林也只能以后报答了!”将他的实力提升至先天中期,说话再造之恩,一点都不夸大。
看到云宇和楚留香几乎已经快要消失的身子,焦林才接着说。
“我知道楚香帅要去找的那个朋友一定是胡铁花,我也知道香帅为了他,什么事都可以暂时放到一边去。”焦林说:“可是我也要去找一个人,我跟这个人的关系,远比你跟胡铁花还深。”
云宇问道:“这个人是谁?”
“是我的女儿,亲生的女儿。”焦林说:“虽然我不知道她在哪里,可是我也要去找她的。”
“你连你自己的女儿在哪里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焦林说:“可是我知道我有个女儿,你说我能不能不去找她?”
楚留香又在摸鼻子了,摸了半天才说:“你可以不去。”
他一向不是个不讲理的人,这句话却说得实在有点不讲道理,焦林当然忍不住要问他:“为什么?”
“因为我刚救了你,云兄又花费大半的力气提升你的实力,我实在不想你死。”楚留香说:“何况你自己也不知道你的女儿在哪里,怎么去找她?”
“我有我的法子。”
“只要你把你的法子告诉我,我就可以帮你去找她,所以你就可以不去。”楚留香说:“如果连我都找不到她,你一定也找不到的。”
没有人能否认这句话,楚留香毕竟还是很讲理的人。
焦林的眼睛立刻就亮了,立刻就像变戏法一样变出了一块纯丝手帕。
雪白的丝帕已经变黄了,上面用红丝线绣着一钩弯弯的新月。
“她的母亲还没有生下她就跟我分开了,我只知道她脖子下面有块这么样的胎记,就像这块手帕上绣的这弯新月一样。”焦林说:“可惜我不知道她的母亲离开我之后去了哪里,因为那已经是十八年前的事了。”
一块手帕,一个胎记,在脖子下面的胎记。“脖子下面”的意思通常就是在酥胸之上,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就算是个白痴,也不可能随便把这种地方露出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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