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天以前,我还可以信誓旦旦的对聂尊说,我要和你在一起。
可是,今天以后呢?
一直以來,因为几乎所有的人都是在排斥我,所以我也一直觉得,即便我不愿意辜负他人,可我也沒必要对谁负什么责任。
可是对高秦酒野我也能这样么?
细细回想來,在禁裂区初见他的那一次,他不是在无视我,而是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因为,这是久别后的重逢,还是单方面陌生的重逢。
我已然将他全部忘记,还是故意忘记。
都怪我。
我已经对不起高祈了,我还要再对不起一个高秦酒野吗?
高秦酒野,高秦酒野。
为了救我,你真的什么都不顾了么?
可是,那司洛呢?
“对了,我还有件事要问你,如果按你所说,高秦酒野为了我,可以不顾一切,但我为什么感觉,在我和司洛之间,他还是会选择以司洛为重?”
锥刺看着我说:“这就是高秦酒野的重情义之处,在他的心里,恩为第一,你为第二,他自己才是最后。他对司洛是恩情,司洛给予他活下去的希望和权利,即便是为了你,他也会先顾及司洛的。包括他帮助邹安夫妇,是因为在他的概念里,那是他该做的。其实,高秦酒野才是最有原则的人。”
我幽幽的叹了口气:“也难为你了,这么恨他,却还要帮他说话。”
锥刺淡淡一笑:“恨谈不上,至少我还是明事理的。”
聂尊啊聂尊,你到底让我拿你怎么办?
我真的能够不顾高秦酒野,就去和你在一起吗?
爱过高秦酒野的人是我,忘记高秦酒野的人也是我,让高秦酒野一个人在禁裂区孤独的呆了那么久的人也是我,再见之时,每次的陌生和敌视,他该有多么的痛苦?
难怪他也会有情绪失控的时候.....
而我,口口声声的说着我爱的是高祈,我又当着他的面说我爱上了聂尊,天啊,那些时候,他到底有多痛苦?
黎慎,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你怎么可以自己不愿意想起的曾经,就用那去剥脱令一个人所有的快乐?
而高秦酒野....你之所以总是和我保持距离,就是因为这个理由么,就是因为,你宁愿远离我,也不愿意看着我如此么?
当你和我一同因为樊爷的术回到了时空裂缝的时候,你的心情又是怎样的呢?
这一切,到底,是有多残忍啊.....
心头酸楚不断,我只好对锥刺说:“修炼什么时候开始?”
锥刺说:“现在就可以。”
“可我现在沒有念力,该如何修炼?难道你可以帮我找回念力?”
“不,我不能,关闭裂纹就一定会在一个月内念力为0,这是沒办法的事。我要帮你修炼的不是靠你的念力去保护你自己,而是要我來保护你。但是即便是我去保护你,也是需要你和我的配合的。”
“我这么跟你解释吧,就像是,变成人形的神祈一样,我可以作为一个战斗的实体存在去保护你,但是需要你和我的配合。无论是眼神,还是身体。当然,这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心灵和意识上的相互感应。活武器之所以带个活字,其意不仅仅是在我们这些灵体上,更重要的是,可以进行与活人一样的默契配合和交流。”
“那具体到底该怎么做?”
“很简单,就是和我聊天。”
“啊?”我目瞪口呆。
锥刺淡笑:“默契这种东西,就是靠相处得來的。你以为修炼会很难对不对,其实真正的修炼总是在无形无意之中的,但凡刻意的东西,就只有刻意的效果。真正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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