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据我所知,天道曾经有个叫塔莱的人就吃过这种药,并且最后竟然真的醒了过來。有传言说,就是督月让他吃的,督月那么喜欢塔莱,都能让他吃这种药,想必她还是对塔莱的能力有信心,也许现在对你也是一样。虽然我不知道督月最终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是,如果要是为了害你,她完全沒必要这么麻烦,所以,我想,有些事情或许真的会借此水落石出也说不定。”
我用指腹轻轻摩擦着手中的这个小小的药瓶子。
我想起了另一件事。
曾经,在塔莱的独属空间里,他的那一次梦魇,看起來十分奇怪。
梦魇就是二度昏迷,他那一次的反应我至今历历在目。
难道说,他的那种梦魇就是督月给他服用这种药的后遗症?
其实很有可能。塔莱的心结是边莹,而督月因为塔莱不爱她却爱边莹恨之如骨,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因爱生出的恨更非一般的恨可比,或许这药虽然功效刺激,但是真的有什么作用也说不定。
而且,不管怎么说,松露给的东西,还是可以接的吧....
“好,我吃。”我给了肯定的回复后,就打开了手中的药瓶子,里面只有一粒药丸。
“阿慎,你真的要听信她并且吃了那东西么?”身后的绞S突然口气有些担心的问道。
我沒有回头:“放心,我一定可以救你出去的。”
说完这句话,我就仰头,手一伸,将药丸直接吞了下去。
什么味道也沒有。
药丸经过食道的坚硬感觉,还是令我感觉不太舒服。
毕竟这药丸不算小。
松露似乎有些许惊讶。
“你看起來有点儿惊讶,怎么,不相信我会这么痛快的就把它吃了?”我摇摇手中的空药瓶。
松露神色变得有些复杂,眼神闪烁的看着我:“沒什么感觉么?”
老实说,药丸下肚后,除了感觉胸口有些热烫,其余还真的沒什么感觉。
但是心口的温热真的是愈渐加重。
“除了这里热乎乎的,其余沒什么感觉。”我指了指心脏的位置。
松露突然走到了房间里的一角,靠着墙壁双手环胸:“我就在这儿等着了,估计一会药效上來了,你就要在这间屋子里满地打滚了,我还是离远点静静等候你与这药挣扎的结果吧。”
满地打滚?
会不会很难看很丢人....
不管了,既然吃都吃了,还怕什么副作用,撑破天就是让身体一直感觉到疼痛?如果是想起以前的记忆,那么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虽然我知道我自己有一段缺失的记忆,我也确实很想找回來,可是我知道,事情并沒有那么简单。
松露彻底靠在墙上后,一种暗淡的阴影将她遮挡了起來,加重视力才能够重新看得清她脸上的表情。
我沒有加重视力。
不看也罢。
只是,她的这个姿势,再一次让我想起了聂尊。
嘴角不禁扬起苦笑,看來我现在真的是一刻也不能离开他了,离开就会想念。
我真是沒救了。
我自嘲的笑了笑:“我是不是该坐下來等着这药效发作?以免一会直接倒地打滚还怪疼的,先找个舒服的姿势总是好的。”
松露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确实坐下來也许会更好,其实沒那么夸张,一会你就会陷入昏迷,在我们看來你不过就是睡着了而已,至于痛苦和折磨,都是你潜意识里发生的事了,不过躺得四平八稳的,总是能多多少少舒服些吧,我就在这儿静候你醒來,至于你到底能不能战胜药力醒來,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我挑了一块离绞S所在的牢房比较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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