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而下一秒,她的手臂已经抬起,虚空那么一抓!
五只素白手指快速并拢,又快速抬高,朝着那只即将飞到她眼前的冰儿挥了一下!
她手臂的力道不大,但是那些自她手里发散出來的水珠,却旋转带风,极其有力度的朝着冰儿掠去!
我眼迅速一眯,眼部念力加剧,加重可视能力后虽然终于能够捕捉上那水珠的速度了,但是再出手却是无论如何也來不及了!
而那冰儿只在空中漂浮停了下來,竟一动也不动,像是呆傻了一样任由着那些疯狂的水珠朝着它砸去!
下意识的焦急让我不由自主朝前伸出了一只手,但是这动作却显得尤为无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那几颗水珠周边突然闪过一道细致的黑芒,砰的将那些水珠打碎!
像是碎了的水银滚了一地,我下意识的看向聂尊。
果然,双手插兜的聂尊,此时此刻双眼瞳孔收紧,很显然是在刚刚用了瞳力。
松露却并沒有生气,反而回过头夸赞聂尊:“瞳力还是这么厉害,以前一直藏着掖着的,现在终于肯用了吗?”
聂尊淡然一笑,抬手指了指那只依然一动不动漂浮在空中的冰儿对松露说:“小家伙胆子小,不要吓坏了它。”
松露却放声大笑起來:“小家伙?胆子小?我看你们是真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啊。”
随后她的表情就变脸一样冷了下來:“这东西是绝不可以离开绝情宫半步的,这是督月的死命令!”
我见那冰儿透亮的眼神,也不确定它到底能不能听懂这些,于是只好转移话題试图能拖延她似乎要对冰儿动手的心思。
“你先告诉我,余良他们被督月藏到哪里去了?”
虽然刚刚松露说她已经不爱余良了,但是我不相信,她就真的已经狠心到了可以置他于死地的地步。
沒想到的是,松露惊讶的说:“余良在这里?”
我皱眉:“你不是说你是天道大祭司么,你会不知道余良现在被督月囚禁?”
松露狐疑的看着我:“你说的真的假的,你的那个东区伙伴在这儿我倒是知道,但是我怎么从未听过督月说过余良也在这儿?他在西区那场灾难中也活下來了我倒是知道。”
我点点头:“督月在鬼道曾和我说过,余良就在天道,我估计是和绞S他们一样被督月关起來了,我想救他们,你能提供具体的藏匿地点给我吗?”
松露眉头紧锁,片刻,她终于开口:“我不可能背叛督月,就连你们,踏入了这天道也就不要想着能轻易离开这里了,尤其这里是绝情宫。至于你说的余良到底是否在这儿,我会去调查的。”
“杰帕在哪儿。”聂尊突然提问到,毫不犹豫,干脆利落,只问一人。
松露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重新恢复了一副凡事尽在她掌握的笑容里:“你的医生可好着呢,不用替他担心, 你管好你自己就是了,听他说,他似乎很是担心你呢。”
下一秒发生的事令我几乎措手不及。
聂尊突然嗖的一声窜到了松露的面前,然后迅速的抬起一只手扼住了松露的脖子:“我再问你一遍,他在哪儿。”
松露眼底划过一丝狡黠,嘴巴却一动不动。
聂尊眼底升腾起黑雾。
我知道这是聂尊魔化前的凶兆,也是他要肆意的破坏前的眼神。
于是我也只能迅速的冲上去,一把抓住聂尊:“都是同伴, 你又不是还在失忆,至于么,好好说松露也会告诉你杰帕的位置的。”
见是我,聂尊终于缓缓放开了松露。
松露却眯着眼睛对我笑了笑:“黎慎,聂尊似乎变了呢,怎么,你们不再相爱了吗,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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