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似乎很焦急,直接冲着我和聂尊跑了过來。
可是,光粉突然在空中汇聚,然后砰的一声炸开!
一股天旋地转的感觉包围了我,但我仍然紧紧的拉着聂尊的手。
恍惚之中仿佛听到了高秦酒野悲凉的声音:“就算是已经告诉了你我的心,你还是选择将它弃之如草芥,并不惜一切也要逃离我的身边吗?
我多想解释,我不是想要逃离你的身边,我是想要聂尊逃离危险。
只可惜,我沒有张口,张口他也听不见。
这种恍惚的眩晕感足足环绕了我整整十多分钟,这期间的感觉就真的有点儿像是在穿越时空。
等我重新睁眼,眼前也恢复一片清明的时候,我來到了一个完全沒有见过的地方,而我的右手,还拉着聂尊的左手不放。
沿着那两只紧紧相握的手慢慢看上去,我缓缓对上聂尊的眼睛。
聂尊眼底清澈的潮水缓缓流淌,带着一丝透明却又模糊的温柔。
可是他开口说的话却如同腊月寒冰:“该放手了吧,还是说,你就这么饥渴?”
我慢慢的松开他的手。
松开他后,我环视了周围一整圈。
我这才发现,我们此时正在一个真正的宫殿里。
不是石宫,而是真真切切的宫殿。
宽足千平米,四壁都是金灿灿的琉璃瓦,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自四扇大窗上垂落。
宫殿正中央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脚底不断传來温润的感觉。
宫殿深处,遥遥可见一纱罗帐自宫殿顶棚垂下,无风自舞。帐内是一张金黄色刻着龙纹的座椅。
这么美的宫殿,纵使现实生活中也不多见,更何况在这个诡异的禁裂区了。
只是这偌大的宫殿虽然富丽堂皇,却不见一个人影。
“这儿是哪儿?”因为四下无人,我说话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小了许多,不仔细听就只会给人一种鬼鬼祟祟的感觉。
聂尊双手插兜,目光依然淡然从容,声音不卑不亢不高不低,还是那副样子,就好像他此时此刻还站在之前的地方一样淡然:“不知道。”
“不过,这地方可真美,我不是在做梦吧,还是说,那药丸带了什么致幻的能力?”我眼睛一眨不眨的浏览着这富丽堂皇的宫殿内景,说话也开始不经大脑了。
聂尊的语气里明显多了嫌弃之意:“你可能真的是在做梦,但是我很确定,我非常清醒。”
“你清醒,我当然就是清醒的。”我白他一眼。
“走吧过去看看。”我自然的拉住他的袖子,想要带着他一起朝着那纱罗帐走去。
谁知,手拽了又拽,脚却还是沒有迈出。
我回头:“你干嘛,不走么,难道你不想弄清楚这周围到底是哪里到底是怎么回事么?”
聂尊淡淡瞥了我一眼:“有什么可弄清楚的,是你的那颗药丸把你和我带到了这里來,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不清楚的当然还有啊,比如,这里是哪里啊,那颗药丸到底为什么要把你和我带到这里來啊,你啊,能不能配合我一次,哪怕是偶尔呢?”我皱眉斜视他。
我知道如果是以往的聂尊,一定会用这个世界上最淡然却最温暖的宠溺对我说:“好,就勉强陪你一次吧。”
可是现在他不是那个样子了。
“既然你这么好奇,你就自己去查吧。”聂尊轻轻甩开了我的手,转身朝着宫殿的大门走去。
只是这宫殿十分的宽广,按照聂尊那种双手随意插兜慢慢悠悠的动作,恐怕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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